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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成想段之恆和許落個個都是他戀愛路上的攔路虎,一個比一個猛。
「配方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段之恆露出了一個「那能讓你知道」的表情:「這是最高機密,關係到我給落落賺錢的秘方!能給你知道?」
林風遙閉上了眼。
為什麼他來之前還要一路上擔心。
他擔心段之恆到底有毛用。
毀滅吧,累了。
但他動心忍性,畢竟他在這事上對段之恆有愧,真要追究起來,他背一半的鍋:「那你為什麼進來了?你知不知道段叔叔已經急死了,我手機都快被打爆了,他甚至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來的!」
段之恆露出會心一笑:「管家爺爺對我還是很好的。」
管家爺爺實在是看不下去他這麼折騰自己的身體,成日對著螢幕又哭又笑了,外加上管家以前就特別欣賞許落,到底是唯一一個能鎮壓住段之恆的存在。
於是在得知許落轉監的訊息之後,預料到了事態的轉折(以及一些來自他的煽風點火),義不容辭地帶著他,偷了家裡的私人飛機,親自給他送回了國——就是路上真的有些兇險,管家爺爺以前是開戰鬥機的,又是俯衝又是帶轉的,他在飛機上都發誓要在一個高鐵能到的地方拍婚紗照了。
還有就是飛機降落的時候給農場的一個棚點著了,他走的時候裡面都是烤乳豬的香味,不知道李清河知道了以後會不會把他拿去烤了。
「李陽焱有聯絡過你嗎?」
林風遙沒聽出段之恆話語裡深層次的含義,只是如實回答:「李總沒有,倒是他的那個弟弟在給曜曜陪床。」
「哦,那你把他看牢一點,他是落落綁架走的,你別讓他跑了。」
林風遙心都漏跳了一拍:「啥?」
「李家人嘛,你懂的,都那樣,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上回我不是剛從農場走嘛,陽陽就打咱們礦產的心思了。哎,其實都是老一輩的恩怨,那採礦權真的沒啥好的。反正就威脅我,說落落還在農場扣著呢,叫我別輕舉妄動。」段之恆雙手撐下巴,一臉少女懷春的模樣,「結果我給落落打電話去,落落看著陽陽就威脅,說李總您想清楚了,是我被扣著,還是你弟弟被我扣著。媽呀,帥死了,看得我差點易感期又提前了。」
林風遙心裡還是哆嗦,尋思著他把金曜曜扔給李清河是不是又是他腦殘了。
「你別擔心,落落肯定叫人守著李清河的,他也跑不掉,況且李清河心眼不壞,頂多就是有點情感障礙。」
在醫院角落裡圍成一圈打鬥地主的三個黑衣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噴嚏,三人對視一眼,覺得這裡對著風口,容易著涼,得換個地方打牌。
路過的時候順便瞅了眼病房,裡面金曜曜和李清河在玩分手廚房,螢幕上到處都在著火,兩個人已經大打出手了。
看著就像小貓打架一樣。
「反正上回我給陽陽打了一頓,再加上李清河不高興他威脅自己的新朋友,陽陽最近還要忙著給他爹送去死刑的事情,應該一時半會兒不會主動去找他弟弟,肯定得等李清河自己提出來才會屁顛屁顛湊上去。」
段之恆一副戀愛大師的模樣給林風遙講解,林風遙表示我不懂,也不想懂,拜託你們這群神經病離我遠一點。
於是他努力嘗試把話題扯回正道上來:「但外面輿論風波已經很嚴重了,抑制劑到底是必需品,現在出了這事,段氏也不好過,而且你現在被抓進來了,更加坐實罪名了。」
「我又不是因為這事抓進來的。」段之恆特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我是殺人進來的。」
「他媽的殺人還比這個罪名輕了!」
「怎麼會,那我肯定沒殺,我怕手髒了不好碰我家高貴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