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憲兵立刻撲上前來抓人,刺客被拖出人群時,肋間插著一把匕首,已經氣絕身亡。
展昭和白玉堂交換一下眼色,明白了歐陽春的目的所在。
因為發生了刺殺事件,濱江飯店裡所有的人都被控制起來,飯店樓上的客房立刻變成了一個個囚室。日本憲兵押著來參會的客人魚貫上樓,分別關進不同的房間,然後逐一搜身。
青木站在樓梯口,審視著被押上樓的每一個人。夏目広照走過時,青木招手讓智化過來:
&ldo;東條君,你有沒有覺得夏目広照看起來似曾相識。&rdo;
智化低眉答道:&ldo;夏目家經常和關東軍做生意,自然熟識。&rdo;
&ldo;不是這種熟識。&rdo;青木沉吟,&ldo;是一種特別的感覺。他不笑的時候,和另一個人非常神似。&rdo;他自嘲地揉揉太陽穴,&ldo;怎麼可能。是我多慮了。&rdo;
他把目光投向帶領日本憲兵的竹內敬三。
&ldo;我懷疑夏目家這次要賣給俄國人軍火。這是個查實的機會。不要輕易動夏目広照,審審他那個跟班。&rdo;
竹內敬三點頭離開。
普通憲兵白玉堂順著旁邊側梯下到一樓,若無其事地進了盥洗室。
裡面沒有人。
白玉堂看了一眼高高的通氣窗,脫下軍靴拴在一起掖進腰間,腳尖一點,借牆發力,勾手拔開窗銷,身體無聲穿出窗外。
因為是臨時封鎖,並沒有調來探照燈,天上有層淡雲,把月光篩得撲朔迷離。盥洗室窗外是花木掩映的大假山,斜對著二樓展昭的房間。雖然地面沁涼,青苔濕滑,白玉堂落地還是幾乎沒有發出聲響。
他隱蔽在假山底下的陰影裡,就像本來存在於此的一塊石頭。
他不喜歡襄陽的計劃,就像從來不喜歡襄陽這個人。這個任務本來就像公然背著幾十公斤烈性炸藥和周遭所有人各種成份的目光向前走,不知走到哪裡就會炸得什麼都不剩,然後你的上峰還在不斷催著,至少要走到目的地再炸不遲。
所以他要去劫了御貓的這趟生意,連人連貨一起運走!五分鐘後整個二樓會被驚動成一潭渾水,他不信不能趁亂脫身
白玉堂深吸口氣,準備借著陰影攀上樓窗,就在他屏氣聚力的時候,風裡傳來極其細微的聲響,是來自樓頂上!
白玉堂沒有動,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然後他就看到了展昭房間的窗扇洞開,兩個黑色身影一先一後沒了進去。
白玉堂眯起眼睛,收起睫間的厲光。
從樓體外側攀上樓頂,由上而下破窗,完全沒有必要,也太冒險。唯一的可能,這兩個人是從樓內上到樓頂的!
如此,就只可能是來試水的日本人。
白玉堂將匕首甩腕入手,斂進衣袖,仰頭望著窗戶,唇角勾起冷笑,他從來沒覺得日本人這樣可心。要劫走貓兒,這些人來得簡直有如天助。
夜並不黑,黑的是陰影,陰影最深的地方,是那扇開著的窗。
窗裡受到突襲的夏目似乎力有不逮,腳下突然一絆,身體向旁邊傾斜,空門散開。一個黑衣人趁機從斜刺裡進身,袖口閃出極薄的冷光,精鋼氣息森森撲來。
他本以為夏目広照會掙扎閃躲,對準咽喉的刀尖稍稍慢了一點,畢竟接到的命令只是試探,不是殺人。
夏目広照根本沒有躲。
刀尖停在離咽喉分許的地方不動了。
展昭身體傾斜時順勢向外支出的巨闕劍柄準準掠過黑衣人上腹,一股穿透肌骨的力道打進,黑衣人肌肉抽了一抽,向前撲倒,幾乎壓到同時倒地的夏目広照身上。另一個黑衣人以為是同夥撲倒了夏目広照,上前幫忙,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