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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死你啦!”氣死她也,裙兒朝他一踢旋風腿,用力地轉身跑開。
月兒照光光,小小的人影兒在廊簷下疾走著。
一根不知死活的長指,不停地跟在她身後,點點她的肩、戳戳她的背。
“別吵我!”她悶著頭直直往前走。
韓銳盟也不知打哪兒來的好耐性,或許是她方才的盛讚。
“別惹我哦,我還在生氣。”她寒著臉警告。
眼看著她就要撞進一扇緊閉的門扉裡,他馬上拎住她。“生氣也別進去壞別人的好事,行嗎?”
“什麼好事?”她尖亢發怒,當場就讓天字×號房裡的曖昧喘息靜默。
韓銳盟將她拎到小橋流水的庭院,讓她坐在石椅上對著月亮發怒。
“居然一兩也捨不得花,光揀一袋石頭就想買我?”她念念不忘的,始終是這椿奇恥大辱。
看來,這回對她的女性自尊傷害實在太大了!
“停停停。”韓銳盟受夠了,算他怕了她。“我舉手發誓,如果有朝一日又發生類似情況,就拿真金白銀去把你換回來。”這總行了吧?
“三千兩?”她獅子大開口,自抬身價,唯恐這件事傳遍天下,出閣的時候收不到聘金。
“就三千兩。”在付出這筆款項之前,他會先騰出三十兩買香油、抹腳底,一路溜滑到海南島,規避責任。
“辦不到的是烏龜。”口說無憑,罰咒為上。
“是烏龜。”他喟然而嘆。唉,當海南島的龜大仙。也好過被她吐火舌。
點點頭,縮回嘟翹的小嘴兒,裙兒總算滿意了。
清風拂面吹,帶來陣陣花香,萬籟俱寂,只有彼此均勻的呼息聲,感覺親暱。
“你到底從哪裡來?”驀然地,韓銳盟打破沉默。
裙兒為什麼與尋常女子如此不同?男女七歲不同席,各自開始性別錯開該有的言語與行徑,她卻像個只長身量的孩子,還保有亦男亦女的純真。
裙兒立刻裝傻。“我從一個小村子來的呀。”一聽就知道很敷衍。
沒辦法,爹爹有交代,伏虎寨的身份敏感——至於敏感些什麼,她也不清楚——所以別隨便透露底細給人知道。
她蓄意略之不提,韓銳盟盡收眼底,這隻小蝌蚪現在才起了防備之心,真讓人不知替她欣慰好,還是生氣好。
然而,韓銳盟並非省油的燈;他想知道的事,從沒有得不到手的。
“我地一直在想——”清清喉嚨,他起了個話頭,打定主意要套她話。
“想什麼?”裙兒小心翼翼地問。
“‘裙兒’這個名字實在很奇怪。”他露出個牲畜無害的完美笑容。
裙兒鬆了一口氣。“這名字有意義的。”在他擺明不信地挑起眉時,裙兒又呆呆中了他的計,一股腦兒地搶說道。“我爹爹說,這名字緣自於他和我娘邂逅的那一天。”
“然後呢?”
“因為他被我孃的美貌迷得神魂顛倒,三兩下就抱她到附近的屋舍,掀起了她的羅裙‘辦事’,情急之下還撕毀了那件稀世綢緞。我娘哭哭啼啼、從此跟定了他,不過我爹心生愧疚,只好把兩人合力打造的女兒取名‘羅裙兒’,當是賠一件新的羅裙給她嘍。”裙兒自傲地說完。
呵呵,這故事夠偉大吧,可不是人人的名字都有典故的。
聽完,韓銳盟的臉登時黑了一半。
這……這根本是豬頭三強行染指良家婦女的版本嘛!由此看來,她的爹極有可能出身於市井之中,所以作風如此粗野直率——
裙兒困惑地說:“我一直在想,到底要‘辦’什麼‘事’,得要掀起羅裙呢?”她歪著頭,百思不解。
韓銳盟還算正常的半邊臉,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