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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最後兩個饅頭的包裹挪到了屁股後面。
我:“……”
結伴出發(下)
火堆“噼裡啪啦”地發著微響,漆黑如墨的夜色,抱著膝蓋看白衣醜男給小小駁骨——其實也就一背影,具體技術含量我也看不到,全被醜男擋住了。不過我也沒什麼興趣,眼皮開始不自覺地往下掉,混混沌沌地,慢慢就閉上了眼睛。
“如果我想殺你,現在已經夠你死十次了。”一個聲音突然貼著耳朵響起,我一發悚,渾身雞皮疙瘩瞬間竄起。睜眼就看見那個白衣醜男蹲在我面前,小九和小小七癱八倒地睡在我腿上。上下摸一邊發現自己器官健在,便自動忽略了剛才那句特有威脅性的話。
白衣醜男眼神考究地瞄著我:“年紀輕輕就要帶著兩個兒子東奔西走,你挺不容易的。”
我一道氣猛地嗆到喉嚨上,伸出手指顫巍巍地指向他:“咳……你,你說什麼!?”
白衣醜男站起身:“他的傷我包紮好了,日後善加調理,應該不會留下什麼禍根。只是他原本底子就差,你要小心照顧。”
“那個我當然會!你別給我轉話題!”我伸出的手鍥而不捨地指向它,“你!你剛才說我年紀輕輕帶著兩個兒子!?我到底要多少歲跟孩子他爹那啥,才生得出這兩個牛高馬大的兒子啊!?”
白衣醜男沉吟了一下:“這種事情,你不用告訴我也可以。”
我抓狂:“他們不是我兒子!!!”
“哦……”白衣醜男眉頭皺了起來,“拐帶?”
我咬牙切齒:“弟弟!是弟弟!”伸手一指流口水中的小九,“這個,弟弟!”再一指安靜睡著的小小,“這個,現在是弟弟,以後不知道!”
“哦……”白衣醜男瞭然,“拐帶未遂。”
“……”
我自暴自棄地仰頭望天,試圖忽略長得醜還要蓋上塊布玩神秘的某白衣。他坐在火堆旁,看著篝火在漆黑中不斷冒出細碎的火星,“噼裡啪啦”地作響,突然冒出一句讓我更為驚悚的話:“你對展想墨做了什麼?”
我一身冷汗飆出後迅速回收,腦子光速轉動,無數念頭走馬觀花地掠過:這人誰啊?他怎麼知道展想墨的?他怎麼知道我知道展想墨的?他怎麼知道我不但知道展想墨而且還對他做過什麼的……
無數念頭流轉的空檔,白衣醜男斜眼盯著我,似乎非得等出我一個回答,於是我被動地開口:“關你什麼事。”
話剛一出口我就恨不得掃自己一耳光,這麼說不就承認了我對他做過什麼了嗎!?傳出去的話,那醜男也就算了,對我名聲影響多不好!
白衣醜男再度瞭然,語氣淡淡地:“原來如此,果然如此……”
我一下警戒起來,兩隻腿被小小、小九枕著動不了,但屁股還是掙扎著往後挪動:“你想幹什麼?”
“……”白衣醜男沒搭話,只是兩隻歪眼斜著瞟了我一下。然後我被那種類似桃花飛眼的眼神看出感覺來了,一種被鄙視的感覺——這傢伙居然用眼神鄙視我!?
我憤憤不已,但沒過一會,心裡憤怒的火焰就被更大的八卦水潑滅了:“哎,那個誰,你跟展想墨是有仇還是有一腿啊?”
白衣醜男眼角用力地一抽搐,斜眼掃射過來。我抬眼望天,心裡莫名其妙地亢奮起來:有□!
且不說那個展想墨長得人不認鬼不鬼還有個特標誌性的黑痣加長毛,也不說這個白衣醜男憑著上半張臉就可以讓人誤以為是不帶氣的,光是在這種狗不拉屎鳥不下蛋的古代能找到兩個CP就已經相當不容易了——誰還會去在意他倆的長相呢!
我義憤填膺地握拳,低頭一看白衣,只露出半張臉的他額頭劇烈地扭曲著,似乎是想用力擠出個“川”字,兩隻歪斜的眼睛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