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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沙發?
那他會不會開電視?
會吧,他有看新聞的習慣。
完蛋。
想到這秦雲雁立馬從床上彈起,飛一般地衝下床,撲向門向下摁門把手。
卡住了。
糟糕,忘記昨天鎖門了。
待他踏出房門時正好看見顧錦按下了電視機的開機鍵。
蕪湖,真的完蛋了。
鐵柵欄裡面,一個半面臉被燒傷到模糊的男人被鎖在椅子上,唯一能睜開的那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鏡頭。
「……你們就等著吧,等陛下重新睜開眼睛,你們這些亂臣賊子統統都要誅九族,陛下不會忘記我們這些落入敵手的忠臣的……」
秦雲雁表面淡定地走到電視外接導線旁,乾淨利索地拔下了移動硬碟。
「我有個老朋友幹刑警的,之前跟她,問她們都怎麼審訊犯人,然後就給我帶了段已經向外界公開過的原影片。」他聲音有點抖但臉上卻處之泰然,就像公事公辦一樣。
「這個硬碟她忘拿走了,我回頭給她送回去。」
顧錦點點頭,繼續悠閒地吃著外表烤得金黃脆生的麵包,電視裡的情景絲毫沒有影響到他。
「哦,」他這樣說著:「這裡面的這個傢伙是不是□□徒啊。」
顧錦剛看到那幅場面時是有些詫異的,即刻便想到了秦雲雁昨天問的話。
他在試探自己
顧錦沒什麼反感的情緒,反而還想笑。
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要是他不懷疑自己才不對勁呢。秦雲雁之前還被騙過,不可能也不該再那麼輕信別人的。
輕信別人就不是他秦雲雁了。
「對了,我那邊也給你準備了點吃的,就是熱了一下,沒毒。」顧錦似是開玩笑地說。
這副從容的姿態並沒有降低秦雲雁的警惕,反而印證了他的預感。
就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沉進水裡,表面看不到什麼變化,但水知道多了東西。
說不出的情緒在蔓延。
那這件事可就複雜了,一切都是演的嗎。他眼皮微垂,掩住哀傷。
回答:「是啊,就是個瘋子。」
然後把硬碟收進櫃裡,去烤箱找吃的。
就是吐司麵包烤完抹了層果醬,沒有過多的烹飪。以顧錦的烹飪水平,再加上任何的步驟都是災難。
嗯,烤得剛好,顧錦心裡還是有我的。
他換了個思考方向,向顧錦回以一個笑。
一個平凡的週末過去了。
街道退去了假日裡人們摩肩接踵的歡聲笑語,地鐵中擁擠的人群打著哈欠,揉揉臉,開啟新一週的輪迴。
「老闆,你黑眼圈好嚴重啊,失眠了?」賈晴把下午例行會議的檔案放到秦雲雁的桌子上,有些驚訝地說。
賈晴暗自感嘆:好久沒看到秦雲雁這種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了,上一次好像還是兩年前。
時間過得真快啊。
那個混帳也消失兩年了。
「沒追著?」她試探性地問。
秦雲雁故作瀟灑地:「當然……沒有。」
「他喝醉酒又老樣子,一點沒管我。」他氣憤地抓了抓頭髮。
賈晴心裡:活該,「劈腿」沒劈成吧!我的cp還能再扛一陣子。
但她嘴上還是語重心長地說:「老闆,你還是珍惜顧助吧,雖然他很嚴厲、毒舌,有時候很暴躁,但他待你絕對是獨一份的。」
為老闆點香,希望他劈腿未果的事不要被顧助知道,知道就真的得打120了。
她又話鋒一轉,舉起手腕,上面有個小巧的表掛在白皙的手臂上,錶盤是兩個字母:j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