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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能得知我回來不奇怪,如此迫不及待地來訪,才是咄咄怪事。”
“即便是他不來,最多明日按禮數我也會前去拜訪,什麼事情急在今天?”
帶著心中疑問,蕭季安與蕭父兩人開啟了大門走出院落。
“譁~”
甫一出門,蕭季安就覺得眼前一花,好像給什麼東西晃了一下般,定神一看,神色間不覺就起了變化。
一輛華麗到了極點的馬車,將偌大門戶遮擋。馬車通體呈現明黃色澤,其上鏤空、浮雕、琉璃、珠玉……各種裝飾琳琅滿目,望之目不暇接。
獨獨貴氣也就罷了,若是將這些東西卸下來,堆放到另外一輛馬車上,見之者怕是要露出鄙夷目光,啐一口“暴發戶”了。
在這輛明黃車駕上,卻全然沒有這種感覺,天然的尊貴感覺,明明奢華到了極點,又給人以樸實無華,尊貴內斂之感。
如此境界,非絕頂大匠師不能為,簡直堪稱是藝術珍品了。
這些還不是明黃車駕最引人注目處,在車駕前方,安靜地站立著的四匹異獸,才是明黃車駕最稀罕之處。
四匹異獸似馬而高大過半,背後生兩隻短小肉翼,通體淡淡明黃毛髮,唯有四足接近馬蹄處,有濃密雪白長絨毛生長。
——踏雪飛雲駒!
踏雪言其四蹄雪白,速度絕快,能踏雪無痕;飛雲明其背生雙翼,飛奔時如欲乘風而起。
這般異獸,哪怕是衝陣大將騎之,都顯得奢侈,在蕭家家主手上,卻只是用來拉車,僅此一點,這踏雪飛雲明黃香車就幾近無雙對了。
從車駕上走下來的,正是蕭家家主蕭天策。
院中父子目光本能地在是踏雪飛雲車駕上停留了半晌,旋即才反應過來家主已經下車半天了。
兩父子連忙上前行禮,歉然不提。
蕭季安也就罷了,蕭父那真是看在眼裡險些拔不出來,看著蕭天策既是無奈又是得意的樣子,訕訕然說不出話來。
“蕭然啊,老夫這踏雪飛雲車也收到有一段時間了,你次次看都是如此沉迷,若不是此車難得,老夫早就尋來送你,也省得你每次都將老夫晾在一旁。”
蕭天策自然是調侃居多,蕭父還是忍不住紅了紅臉,連忙與兒子一道,將家主引入了院中,在一株老樹下落座奉茶。
蕭季安在整個過程中,始終微笑不語,只是目光在父親與踏雪飛雲明黃香車上來回巡視了幾番,若有所思模樣。
“蕭季安。”蕭天策飲盡杯中茶,略微沉默了一下。
蕭父怎麼也是一方商行掌櫃,雖是老實厚道人,但也不是沒有眼色,知道家主尋兒子有事,不方便他在場,尋了個藉口,就起身離開了。
目送著蕭親背影離去,蕭天策才放下茶盞,笑著說道:“臭小子,你很好,一年不見,你修為又有精進。”
說著,即便是以蕭天策一族之宗長的身份,亦不由得在心中嘆息一聲。
他所言並非是無的放矢,在陽光照射下,能清晰地看到蕭季安臉上淡淡一層光輝,溫和內斂,彷彿蒙塵寶玉第一次拭去了灰塵一般。
這種光華內蘊自斂,乃是天地元氣與神力融會貫通的表現。
“家主,小子這一年間經見了不少,又從不敢懈怠,僥倖有所進益。”
蕭季安謙遜一笑,不以為意地說道。他的實力,的確是有了長足進步,但關鍵不在這裡。
“不過你惹禍揚名的本事,倒也絲毫不在實力勇猛精進之下。”
蕭天策笑著說道:“齊地銀衣客,狂刀一少年,這一年來,你還真沒有虛度啊。”
“能一舉葬送四國二十萬聯軍,你做得確實不錯,可以讓他們長點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