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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點了一桌中國菜,最大功臣芙洛拉是他們中最開心的一個,畢竟她可饞中國菜饞很久了。
“從中國回來後我們感覺一切食物似乎都沒有以前那樣美味了,所以當時我們只好跑去義大利旅遊,這才從那邊游回法國。”徐志遠解釋道,他也很想念中國的餐食。
沒多說什麼,眾人都是會筷子的,於是便嫻熟地吃了起來。飯菜味道算是比較正,老闆娘說他們平時賣的版本可不是這樣,一般也會甜一些。
“話說你們是華裔還是華僑?”許傑對老闆娘問道。
“我們是華僑。”老闆娘說道,“我母親是華裔,當年在我很小時就帶我來了這邊。”
許傑有些吃驚:“那你的中文說的很好啊!”
“母親教的好。”老闆娘也算開啟了話匣,追憶了起來,“當時母親說啥都讓我要把中文學會了,說那是咱的根,說不順還要挨條子呢。可是像我,性格就要軟很多,我的兒子就中文不太行。”
老闆娘說著,看向了一旁寫作業的兒子,“以後要是他能考上律師或者醫生就好了,母親一直希望我能考上,可惜我的確不是那塊料,後來就只能留在唐人街當個廚子了。”
這話說的,眾人都頗為感慨。
“父母都望子成龍,但的確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命。”徐志遠不由地說道,他同時也是西班牙華僑,因此更是感同身受,“我的母親當年把我送到戲班子,練就了原本的基本功,但她當年也不過是不想把我餓死罷了,戲班裡有肉吃,外面只能吃樹皮了。”
老闆娘卻顯得有些羨慕:“你到還好,娘還那樣愛你。我娘說句實話,她自然愛我,但更愛她的面子。每次回國祭祖時,母親總會在以前的鄰居前吹噓我和我們的收入,吹的其他人都羨慕極了,但其實只是匯率差罷了,同樣的收入在國內和這邊其實差不了多少……”
又是不知為何,兩人突然開始賣起慘來,使得這莫名傷感的氣氛又是莫名地具備了一絲喜感。
“不是不是,我們這不都是來吃飯的嗎?怎麼氣氛越來越奇怪了?”許傑打斷了兩人,“吃吃吃,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吃就對了。”
“行行行。”徐志遠這才停了下來,眾人碰了一杯,便大快朵頤起來。
酒足飯飽,眾人告別了老闆,打算回酒店了。
一直跟著許傑過來的徐寧寧此時靠了過來:“許傑導演,要訂明天的飛機回去嗎?”
許傑直接否定了這個計劃:“先去印度吧,之前在庭審時沒時間看郵箱,剛剛才看見有一件事情需要我們去解決。”
聽到這,一旁的林立眉頭微皺,像是想到了什麼,也是說道:“嗯,對,就我們三個去一趟印度,應該不會花太長時間,如果你不方便那也可以先回去。”
另一側的王建聽到了幾人的對話,有些疑惑地問道:“去印度,是印度那邊怎麼了嗎?會不會有危險?”
許傑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只是一兩天的事,而且博多嶺的民眾應該也會保護我們,如果我沒有分析錯的話。”
聽到這話,王建直接一驚:“什麼!你們要去博多嶺?”
面對他的驚訝,許傑也只是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說。
他露出了莫名的眼神,看了看手機上的郵件:只見郵件是之前許傑一行拍攝電影的民宿女主人發來的,上面寫著希望他們能回來看看,因為阿德南給他們寄了信件,想必這些會是阿德南死前所留下的話。
……
又是第二天下午,看著頭頂的吊扇與一旁的雕像,許傑只感覺無比懷念。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還會回到這裡,在《誤殺》電影拍攝完畢後。
剛剛下飛機,兩人稍微商量了商量,畢竟在這裡他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