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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
“我聽說老劉今天把他叫到辦公室訓了一下午,”何粥往景辭的後背看了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悄悄地道:“大概是這裡受刺激,不正常了。”
彭程程異常冷酷:“不關我們的事。”
“也是,他這樣還挺好,至少不會再纏著驕哥了。”何粥咂咂嘴:“我看到他那副沒骨頭的樣子就受不了。”
他說著,自己笑了,伸手比劃了一下後三排的位置:“沒想到,我們娛樂區竟然出了一個要學習的人,哈哈哈……”
贏驕眼睜睜看著何粥和鄭闕這兩個二傻子,被人稍稍一套,嘴巴就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地把什麼都說出來了,還自以為很聰明的樣子,簡直有些不忍直視。
他揉了揉眉心,伸腳踹了一下何粥的凳子:“換一下位置。”
贏驕和鄭闕是同桌,在中排最後一排;何粥和彭程程則在中排倒數第二排,再往前,就是景辭的座位了。
“幹嘛?”何粥一臉茫然。
“讓你換就換,哪兒那麼多廢話呢。”贏驕不耐煩地站起來,把何粥拽到了後面,自己坐到了景辭後面。
“今晚怎麼一個比一個不正常。”何粥嘟囔了一句,一頭霧水地坐了下去。
褲兜裡的手機嗡的震動了一下,他點開一看,贏驕給他發了個紅包。
何粥眉開眼笑的領了,嗔了贏驕一眼:“哎呀,不愧是我驕哥,就是大氣。換個座位而已,發什麼紅包,客氣了客氣了。”
贏驕憐憫地看了他一眼:“拿著買點核桃補補腦子。”
何粥:“……”
贏驕支起手肘拄著下巴,微微傾斜著身體往前看,景辭正在倒騰桌洞裡的書。
景辭有重度強迫症,最看不得不整齊的東西。偏偏原身的桌洞裡不僅亂,還特別髒。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零食撒的到處都是,一摸一手渣,有些都長了綠毛。
景辭忍著渾身的難受,在椅子下找了塊抹布,把座位從裡到外的擦了一遍,邊邊角角都沒放過。
直到那些陳年汙漬被清理的一乾二淨,桌面被擦的都快要閃閃發光了,方才洗乾淨抹布,整整齊齊疊好,開始收拾課本。
原身桌子上放著一個藍色的塑膠書架,安裝的馬馬虎虎,底端凹凸不平,輕輕一碰就晃晃悠悠的。
景辭看著心煩,乾脆把書架拆開了重新裝好,端端正正放在桌子左上角。而後把課本按照科目和大小順序,一本本地插-進書架裡。
他同桌李宙將他的動作盡收眼底,忍了又忍,湊過來摸了摸景辭的額頭。
景辭蹙眉,不解地看著他。
李宙喃喃:“不發燒啊……”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景辭:“你、你是不是瘋了?”
“什麼?”
“就……”李宙連說帶比劃:“就你說好好學習啊,這也太不像你的風格了。”
景辭看著煥然一心的桌面,心情大好,瞥了李宙一眼,反問:“我什麼風格?學生的主要任務難道不是學習?”
李宙被他說得硬生生地打了個哆嗦,恍恍惚惚地轉過頭,良久都沒回過神。
剛剛在收拾課本的間隙,景辭特別留意了一下,發現原身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學渣,但是練習冊什麼的還真沒少買。
基本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和《中學生教材全解》就不說了,還有許許多多他聽都沒聽說過的輔導書,估計是省實驗的老師強迫買的。
原身特別光棍,一個字都沒寫,正好便宜了景辭。
景辭這會兒已經有了學習計劃,先聽幾天課,觀察一下省實驗老師的教學進度,然後再簡單整理一下各科的知識點,查漏補缺就可以了。
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