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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懷禮的槍聲沒響,反倒是利刃刺破肉體的聲音。
合澤池野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一把刀自合澤惠子的身體刺穿了他的身體。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合澤惠子,“惠子,你……”
“先生,對不起了,我不想跟著你再繼續助紂為虐下去了……”合澤惠子的聲音很輕,唇角更是溢位鮮血。
一旁的營村樹二猛然睜大了眼睛,拔出手中的槍就朝合澤惠子連開數槍,眼珠子就像要從眼眶裡跳出來一樣,他怒視著合澤惠子,一連串日語從口中飆出。
合澤惠子動了動嘴,眼睛卻看向了二樓上的陳沅,“她……她是我的姐……”
她還沒說完,便重重倒了下去。
合澤惠子的突然反水誰都沒有預料到,這給兩方人馬都打了個措手不及。
陳沅更是二話不說,轉身就朝著樓下的方向衝去。
周懷禮也在這時放出訊號彈,一時間埋伏在滬州城裡的戰士全部衝了出來。
合澤惠子的反手,無疑是個天賜良機。
營村樹二更是咆哮幾聲,朝著周懷禮連開幾槍,他原本還想去救合澤池野,但是被趕來的陳沅一槍打中了大腿,整個人當場就跪了下去,繼而被下來的周懷禮控制住了。
而陳沅飛快地朝著陸湘跑了過去,“湘湘!”
陸湘早已沒了呼吸,渾身是血,更是找不出一處好傷口來。
她抱著陸湘,眼眶也在頃刻間紅了起來,眼淚決堤般地從眼尾流下,“湘湘……”
她摸著陸湘的臉,想說她傻來著,明明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為什麼要想不開地跟這些侵略者同歸於盡!
可是她心裡也明白,即便他們願意原諒陸湘做過的事情,但她自己做不到。
陳沅用力地閉了閉眼睛,仰頭時喉嚨不停地哽咽著,而且還無比的酸澀,像是卡了東西一下,吞不下,也吐不出。
她們才相認不到一個月啊……
陳沅終於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為什麼到最後,卻總是讓她目睹親人的離世,一個又一個……
周懷禮站在陳沅的身後,心中也跟著瀰漫起了悲涼之感,他想拿出煙排解一下,但是並沒有摸到煙盒,應該是掉到哪裡去了。
他看到營村樹二不死心地去撿槍,抬手便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營村樹二痛得嘶吼一聲。
周懷禮坐在他的身旁,淡淡地開口道:“你看你,來時多囂張啊,還想殺光我們滬州所有人,但是你看現在。”
他用槍指著已經死去的合澤池野,咧嘴一笑,“你們最大的指揮官已經死了。”
營村樹二用拗口的中文說:“都怪那個賤女人!要不是因為她,你們全部都死了!”
“怪女人幹什麼啊,這難道不應該怪你們嗎,誰叫你們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就算被殺了那也是活該。”周懷禮說。
這話顯然是惹怒了營村樹二,“就算將軍敗了,這滬州城也早晚有一天是屬於我們的,而你們這些低劣的豬玀將會全部滅絕!”
“我的未來就不勞你操心了,畢竟你現在的未來就捏在我的手上,正好讓你看看,你們是如何輸的一塌糊塗!”周懷禮提著營村樹二,笑著道:“你以為我們是不敵你所以兵敗如山倒,但實際是我們早就計劃好的引你們入城。”
營村樹二聽著遍地瀰漫起的槍聲和炮聲,越聽越覺得心驚膽戰,但是他強裝著鎮定,“我們所有的兵力都在這裡,你們那麼一點人不可能贏了我們!”
“誰告訴你我們只有一點人了?”周懷禮輕笑道,“你以為滬州得了鼠疫,大部分都死了?你以為我們跟你們死扛半個月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非常合理地引你們進城,然後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