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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有變老年痴呆的趨勢啊!”夏薇涼跑到江秋荻的前面,指著路邊攤說,“我是不怕壓迫不怕剝削不怕老年痴呆的新興人類,我就要吃油條,你奈我何?”
江秋荻把薇拉住,耐著性子,“你想想將來等我白了頭髮掉光牙齒,你還老年痴呆。我顫巍巍地照顧腦殘的你,說有多悽慘就有多悽慘。”
想得也太遙遠了,未雨綢繆也不是這種綢繆法。薇涼的心抖了抖。可是她還是想吃油條,論語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薇涼就不信了吃根油條還能吃出老年痴呆來。
“老闆,來一碗稀粥兩根油……”夏薇涼喊到一半就被江秋荻捂住嘴,然後連拖帶拉地把她塞進車子裡。一路上夏薇涼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這個世道這個世道,路旁的人竟然都袖手旁觀,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江秋荻綁架,雖然不是真綁架,但萬一是真的呢?衣冠楚楚的人說不定是衣冠禽獸!薇涼坐在車裡欲哭無淚。但是轉而一想,這隻禽獸是江秋荻,那就是不一般的禽獸,是據有很大的欺騙性,所以大家才不伸出援助之手。這樣一想這個世界就充滿了希望還是很美好,薇涼嘆一口氣,美好?美好啥啊?她的可憐的油條。
“江秋荻你犯得著為了不讓我吃油條而綁架我嗎?”夏薇涼餓著肚子抱怨。
江秋荻隨手扔給她一包餅乾,不鹹不淡地說:“喝粥來不及了,你還是吃餅乾。我剛才突然想起來今天上午學校還有個放風箏大賽。”
“對啊!”薇涼叫起來。一看時間,八點四十五分,叫得更響了,“我昨天和王師兄說好9點準時在操場出現,誰不出現誰請客吃飯,我差點就要破財了。”薇涼拍拍胸口,“還好你記得,虛驚一場,開過去應該來得及。”
“要是我告訴你堵車了。”江秋荻遺憾地說,眼中卻波光閃動: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便跟人家打賭。
“堵車,竟然堵車?”夏薇涼極度抓狂,深深吸氣呼氣,過一會才平靜下來,“不怕,我有十一路。江秋荻,準備好,我要跳車。”
“你的速度的確能準時衝到操場。”江秋荻失聲笑笑,看薇涼為米飯奮鬥終身的樣子,是必下車無疑了。
“江秋荻你小心開車,我在勝利的前方等著你。”夏薇涼豪邁地拍拍江秋荻的肩膀,破壞交通規則在半路溜下了車。
“你跑得小心點。”江秋荻在後面叮囑,薇涼“呼啦”一聲飄遠了。
歲月如梭,光陰荏苒,差一分差一秒都不行,連差半秒都要賠上一頓飯。夏薇涼一鼓作氣勢如虎,拿出為了獎學金跑800米的勇氣,發揮自己最大的潛能,終於在九點還差兩分的時候跑到了學校的操場。雖然此刻薇涼已經是眼冒金光,兩腿發軟,半條老命魂歸西,但是一看到不遠處的“春哥”朝她招招手便又還了魂,激動地衝上去好像見到了親哥。
“王師兄。”叫的是那個親熱。
王一凡東張西望一陣子,見周圍沒有旁人才指指自己的鼻子:“夏薇涼你肉麻兮兮地在叫我?”
“師兄,我在九點之前趕到了,那就意味著不用請客吃飯了。”薇涼喘著大氣,“我不叫你難道我叫大風箏為‘王師兄’?累死我了。”
“我們比的是放風箏又不是馬拉松,你何必跑去鍛鍊呢?”王一凡對薇涼的晨跑非常不理解。
“我又不想拿全能,我練什麼跑步。”夏薇涼恢復了點力氣,從王一凡手中搶過大風箏,藉著微弱的風力讓它在空中滑過來又滑過去,“昨晚我和江秋荻睡在外面,所以一大清早才像敢死隊一樣敢過來。”
“什麼?”王一凡的下巴掉到了地上,環顧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兩就戰戰兢兢對薇涼說:“你們出去開房?同居?”他的身子左搖搖又晃晃,好不容易穩固下來又一絲不苟地吐出四個字:“怎麼可能?”
薇涼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