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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吃不喝整理出來的電話記錄，「把這一疊紙再看一遍，縮小懷疑範圍。」
幾個小時匆匆而過，兩人最終篩選出三個最為可疑的電話。
最後一遍核查時，陸宸驍看林晞是真累了，於是接手拿過紙張，一條一條地念給他聽，「第一條是柳靈芝生前的最後一通電話。這通電話是柳靈芝撥出去的，但通話時間是零秒，也就是剛接就被掛掉了。而在這天之前，這個電話是與柳靈芝聯絡最為密切的。每天早晨兩人都有聯絡，幾乎就像是情侶的關係。」
「第二條是柳靈芝被殺前一天撥打的電話。這次通話時間持續了四分鐘。值得注意的是，兩人一般都是有規律的只在月底前一兩天才有聯絡。而這次通話明顯提前了整整一個星期。」
「最後一個則是半個月前主動打給柳靈芝的電話。一天之內兩人頻繁地聯絡了四次，通話時長分別是十四秒、一分八秒、六秒和四十八分二十五秒。而從這之後兩人就再沒有聯絡過了。」
陸宸驍眨巴著乾澀的眼睛，「是這三個，不再改了？」
林晞按壓著酸脹的眉心，微微點了點頭。
「得嘞。」陸宸驍起身一伸懶腰，「那我們這就跑一趟移動公司，查查這幾個號碼的機主資訊吧。」
林晞起身讓陸宸驍等一下，「我先去泡個咖啡。」
陸宸驍攔腰把人拉了回來，「現在就別喝了。等會我開車，你在旁邊還能眯一會。」
林晞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我在外面睡不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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