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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裡明明寫著,嘉賓可以有自己隱私,選擇關掉攝像機和耳麥。」
季月白:……
「你不是沒看合同嘛?」司瑾滕詫異。
「簽名的時候掃了一眼。」林岐遠從水裡起身,朝還呆坐在溪水裡的人伸出手:「起來了。」
「哦。」司瑾滕朝林岐遠伸出手,被他拉起的空檔,發現林岐遠的手肘處蹭破,滲出不少血。
雖然光線昏暗,但季月白這狗仔出場,還不忘把攝像機上堪比探照燈的光開啟,司瑾滕才能一下子發現。
「你胳膊流血了!」司瑾滕顯然比本人還要緊張。
林岐遠看了眼手肘:「再過些時間,傷口就結痂了。」
司瑾滕翻個白眼:「是是是,再晚些發現,傷口都好了。」
季月白髮現,這對夫夫真是無時無刻不能對線。
可問題是,司瑾滕就算了,從小擰巴彆扭,後來又被打一棍子吃顆棗的教育方式教得越發傲嬌。也就在攝像機前扮成成熟穩重的隊長老好人形象,實際上就是個單純又感性的毛孩子。
但林岐遠不同,他是一個不敗的神話。是存在於天邊的明亮皎月,只可遠觀,不能靠近,靠近就會被凍成十級傷殘。
季月白要不是借著司瑾滕的關係,也不敢跟林岐遠正面說話,畢竟人一個眼神就能造成八百點傷害。
但就是這輪天邊皎月,被司瑾滕這個皮猴子摘了下來。
呆呆地看著林岐遠濕透的襯衣貼著胸膛,漂亮凌厲的稜角,促狹的眼眸,無一不流露出讓人發麻的x張力。
月色下,溪水發出伶仃清脆的聲響,司瑾滕身形高大挺拔,頭髮因為打濕有些微卷,司瑾滕同樣被這男人震驚。
「阿芙洛狄忒。」司瑾滕無意識地喊出一個名字。
林岐遠扭過頭,對上司瑾滕的目光,促狹的眸光微微眯起,唇角輕勾:「嗯?」
阿芙洛狄忒,美神入世,告訴虔誠的信徒,看,這就是人間煙火最美的模樣。
…………
回到屋子裡,司瑾滕換了身衣服,又像跟屁蟲似的跟在林岐遠身邊。
林岐遠剛將衣服撩起,側過頭看到眼巴巴的小奶狗崽子。
司瑾滕被戳穿,梗著脖子道:「我幫你檢查一下攝像機關了沒。」其實攝像機早在他換衣服的時候就關了。
季月白對著螢幕破口大罵:「誰想看你的果體啊,倒是讓我看看林岐遠的!自私小氣鬼!」
他百分百篤定,司瑾滕肯定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到林岐遠的果體,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林岐遠倒是配合,兩人都沒關耳麥,低沉性感的嗓音響起:「關了嗎?」
「嗯,關了,你換吧。」司瑾滕道貌岸然道。
小狗崽子也變成了說謊不帶臉紅的小騙子啊,娛樂圈果然是個大染缸。
季月白忍不住感慨,純純小崽子都變成貪圖美色還自私不肯分享的老司機。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令季月白抓心撓肝,死死盯著黑掉的螢幕,像是透過螢幕要看出朵花來。
過了許久,攝像機才被再次開啟。
司瑾滕朝攝像機挑釁地揮揮手,隨後走開,更是要把季月白氣吐一口老血。
走進臥室裡,只有一張床,涼蓆鋪在上面,連電風扇都沒。也就節目組提前放在床頭櫃上,不知是挑釁還是貼心的兩把蒲扇。
司瑾滕拿起一把蒲扇,用竹子編織成的,手柄很細。搖動手腕扇了扇,清風伴隨著竹香躥入鼻息,頓時覺得好玩,坐在床頭扇扇子。
林岐遠走進臥室,看到司瑾滕坐在床頭把玩扇子。
司瑾滕聽到動靜,將另一把扇子遞給林岐遠:「儂,自己動手,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