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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可能只是衝著我一人而來,那麼他們應該……
糟了……可惡、該死!
父皇!
“啊——”
聖親王突然大喊一聲,狀若癲狂,他白皙絕美的臉龐甚至因為這劇烈的情緒變化而顯得扭曲。一股海嘯般的殺意從他身上勃然爆發,這種凝如實質的殺意彷彿百米高的巨浪向人拍打而來,壓得他身邊的所有人都透不過氣,遠超先前他試圖正面突破殺手時的氣勢。
梁喻院首辛苦維持的氣罩完全被擠壓變了形,不過他倒不用擔心毒霧的事,因為方圓五十步內的一切氣體、雜物都被吹飛排空了,氣罩中有武功的諸人拼命維持住自己的心神,不會武功的學院諸人,早已經被殺氣嚇破了膽,昏厥了過去。
門口剛剛調息恢復完成的一群黑衣人也是莫名驚詫、如臨大敵,雖然離得遠,但他們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與死意,彷彿有一把極寒的匕首此刻已經插進了他們的心窩,因為這股磅礴的殺意是直奔他們而來。
聖親王腰間銀色劍鞘中的寶劍似乎感應到了主人的如潮殺意,未經主人的任何動作便如一道流光“噌”地一聲飛鞘而出,高懸於大殿正中。淡藍色的劍身隱約銘刻有北斗七星紋飾,這紋飾若隱若現,好像有生命力一般在流動。
這把寶劍似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心情一般不停地震顫,在燭火的照射下,銀光四溢,並不斷髮出金屬的嗡鳴之聲。
此時的聖親王穩住了心神,他怒目直視門口的黑衣人,劍眉倒豎,如星空般璀璨的雙眸逐漸染上了一層金色,只見他右手高揚,似隔空握取大殿正中的寶劍,然後一股磅礴而稠密的金色真氣從寶劍中迸射而出,這種質感遠非先前他釋放的氣勁所能比擬。
一時間整個大殿金光大盛,一個冰冷的聲音自聖親王口中響起。
“源術·銀河星鑠!”
學院的另一邊,身處寢房區的徐林等人隱約聽到了一點遠處的聲響,不過在觥籌交錯與高談闊論之間的他們,並沒有過多在意。
只有周舫似乎被聲響牽引了注意力,時不時地朝明理殿方向張望。
“喂喂,牧舟,別看了,喝酒喝酒……”微醺的李櫟摟了摟周舫的肩膀,強行跟他碰杯。
“估摸著,是院首大人請來的工匠在為他們搞什麼煙花表演吧,中州的達官貴人都喜歡那花樣。”
徐林也出聲附和,此刻的他臉色紅潤,明顯有點醉意。不知道是因為長生散的藥力強勁,還是美酒的作用,徐林時不時感覺到體內氣血翻騰,整個人活力充沛,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感。
四壺酒不多時已經被四個青年喝的差不多了,就在眾人酒足飯飽準備散場時,一聲清晰的轟鳴巨響從明理殿方向傳來。
這一次,四個人都聽到了,不僅聽到,甚至他們身前的桌案都有些輕微晃動,桌上的盤碟與酒壺都發出了清脆的磕碰聲。
“怎麼……怎麼了?”李櫟一臉疑惑地走到窗前,透過窗子望向明理殿方向,遠處依然燈火通明,看不出什麼異常。
徐林與江源也同時向著明理殿方向張望,周舫則騰地站了起來,臉色憂慮地擠到了李櫟身邊。
“不太對勁……”一番觀察後,周舫難得地主動開口道。
“怎麼回事?”江源問道。
“剛剛的動靜大家都聽到了吧。”周舫手指明理殿方向問眾人。
“對,聽到了,所以到底是發生什麼了?”江源答道。
“你們看,那一片寢房,明明比我們離明理殿方向近,為什麼他們不僅沒有人出來看個究竟,反而在一間接著一間的熄燈呢?”
眾人順著周舫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如周舫所言,那一片最靠近明理殿的寢房,每隔數息就有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