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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訊裡是艾嘉的聲音,用的詞模模糊糊的,但很有點言下之意的意思,和小主播宣稱的「潛規則」一聽就有關聯。
至此,魚年總算明白夏青到底是為什麼來他這裡試鏡了。
於是,魚年又一次給夏青打電話,這一回,夏青接了。
魚年開車到約定的地點,見到了兩個灰頭土臉的人。
夏青,和那個小主播。
尤其是夏青,他在魚年面前幾乎抬不起頭來。
「上車,到地方再談。」魚年放下車窗,看著這兩人,沒好氣地道。
小主播看夏青一眼,有些畏縮,魚年託著腮,看這位小主播繼續演。
夏青拉了小主播一下,兩人期期艾艾地上了魚年的後車座。
車上兩人都沒說話,低垂著腦袋,活像是兩個犯錯後被抓包的小鬼。
魚年將車開到一間古色古香的茶樓,將兩人帶到他的茶室裡,說:「這裡環境隱秘,你們想說什麼都可以。」
夏青走到魚年面前,將頭深深低了下來,然後道:「魚年老師,對不起,我欺騙了您,也辜負了您對我的信任。」
小主播跟著上前,和夏青如出一轍地低頭告罪,一副與夏青有難同當的模樣:「魚年老師,都是我指使他幹的,微博也是我註冊的,音訊是我剪的,您要怪就怪我吧!」
魚年簡直被氣笑了,他抱臂對二人道:「都抬起頭來。」
夏青和小主播依言抬起頭,魚年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倆,一指邊上的凳子:「坐。」
魚年不笑的時候頗為嚴厲,大概漂亮的人冷臉的時候都有一種絕對的距離感,讓夏青和小主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兩人瞬間乖乖坐下。
魚年的這間茶室非常古樸,煮茶用的是提樑壺,用自在鉤吊在爐上,爐里加的是炭,邊上一張木製茶桌,上面擺著林林總總的茶具,客人們隨意圍坐,很有一種圍爐煮茶的味道。
魚年用火箸撥著炭,生火煮茶,也不看他倆,就說:「所以音訊裡的內容都是假的,是吧?」
「嗯。」小主播點頭,說出來的話卻非常不客氣:「那女人沒有潛規則過任何人,她還沒那資格。」
「但你卻剪輯出了這條暗含潛規則意思的音訊,是想用這個來抹黑她?」魚年問。
「她當年也是這麼抹黑我爸的!」小主播立刻回道:「大家都被她騙了,我要揭穿她的真面目!」
「那你之後打算怎麼做?」魚年又問。
「當然是繼續黑她,我要她長嘴都解釋不清楚。」小主播回答。
「所以夏青你的作用就是幫他錄音,約艾嘉去咖啡館這兩件事?」夏青轉而問夏青。
「是的。」夏青點點頭,低著頭老實交代:「我和阿椿從小就認識,他一直想要報仇,我考進電影學院就是為了幫他報仇的。」
「原來如此。」魚年看看夏青,再看看小主播,這時水已經煮開了,魚年慢條斯理開始泡茶,完了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
「你叫阿椿?」魚年看向小主播:「姓寧?」
「嗯,我叫寧椿。」小主播回答魚年,然後看著他問:「魚年老師已經知道我爸的事了?」
魚年點頭:「來之前已經查過了。」
「魚年老師,我爸是冤枉的!我這輩子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給他討回公道!」寧椿握緊了拳對魚年說。
魚年在此之前並不曾聽說過寧椿的父親寧楓,他只是依稀記得艾嘉出道前曾經陷入一個官司裡,那個官司是和學院教授的性侵有關,但是最後證據不足法院沒有宣判,可是那位教授因此身敗名裂,與之相對的,是艾嘉被經紀公司看中當了明星。
「她隨口誣陷兩句,我爸就面臨被開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