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不要忘記那日答應我的事情。”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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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你怎麼樣,但為防萬一,我安排些人跟著護送你。”
“不用了,”謝朝泠回絕他,“這事皇叔別牽扯進來了,被父皇知道更加說不清,你也說了何統領是父皇的人,父皇派他來定是有考量的,孤自己小心些便是。”
謝奉玨勸不動,只能算了。
“你別想太多,到了陛下面前該認錯認錯,這個時候越是強詞奪理他越不高興,先將眼前這一關過了再說。”
謝朝泠點頭:“孤知道,多謝皇叔提醒。”
再之後禁軍統領進門來,再次提醒謝朝泠:“還請殿下儘快隨卑職走吧,趁著城門未關這會兒上路,天黑之前還能到驛站落腳,陛下命卑職儘快將您帶過去,卑職不敢耽擱。”
“孤能否帶幾個人?”謝朝泠問。
“伺候殿下的宮人可以。”
謝朝泠沒再多言:“孤讓人收拾下東西,兩刻鐘後出發。”
他沒有帶太多人,留了廖直下來盯著東宮上下,只另帶了四個平日裡貼身伺候的內侍。
走之前取下了掛在牆上的謝朝淵送他的短刀,收進袖中。
淮王府。
夜色已沉,宋時跪在正院門外,死死握著拳,身體還在微微打顫。
戌時末,謝朝淇終於允了他進門。
宋時一進去又跪下地,面上再無往日鎮定,央求謝朝淇:“殿下您救救我吧!”
謝朝淇神色不耐:“有話直說。”
宋時遞上他一個時辰前收到的飛鴿送來的字條,字條上只有兩行字,要他在天亮之前趕到城北驛站,在去往冀州的路上,截殺禁軍統領、劫持太子。
謝朝淇面無表情看完:“這是哪裡來的?”
“……是、是恪王派人送來的。”
“啪”一聲,朝淇手中鞭子抽上他的臉,宋時被抽倒地上,臉上瞬間多出道血印子,他咬緊牙根,一聲不敢吭。
“好啊,你果然是恪王的人。”謝朝淇咬牙切齒,恨不能當場扒了這人的皮。
宋時用力握緊拳頭:“我是恪王的人,但恪王不想讓我活了,他讓我去劫持太子,之後一定會將我交出來,可我如今是殿下您跟前的人,他是要將劫持太子、截殺禁軍統領這事嫁禍給您啊!”
這些日子他一直惶惶不安,心知謝朝淵必不會放過他,但沒想到這麼快就等到了謝朝淵對他的處置,謝朝淵這是要推他去送死。
可他不想死。
“殿下您救救我吧,只要您肯保住我,以後您要我做什麼我都為您做!我猜恪王他在您身邊安插了不止我一個眼線,上回的事情他應該早就知道了,我知道恪王的人都是怎麼與外聯絡遞訊息的,我幫您揪出他們!”
謝朝淇冷笑,乾明帝派禁軍統領來提皇太子去冀州的訊息瞞不住,這會兒只怕已傳遍全城,謝朝淵打的好算盤,又想趁亂坑他是嗎?沒那麼便宜!
宋時依舊在苦苦哀求,謝朝淇垂眸冷冷盯著手中字條,這東西連證據都算不上,謝朝淵那廝便是篤定了哪怕宋時不聽他的,自己也不能拿他如何。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是恪王安排來接近本王的,你根本不是江世的弟弟。”他幽幽道。
宋時的聲音戛然而止,匍匐地上,再不敢答。
那你便去死吧。
這句謝朝淇沒說出來:“你先幫本王將這府上釘子拔除了,也得讓本王看看你的本事。”
恪王府。
謝朝淵坐在榻上,正挑燈獨自下棋。四更之後王讓來稟報事情:“淮王府那邊沒有動靜,也再沒有任何訊息傳出來,無論是那宋時還是其他人。”
“不用等了,宋時不中用了,以後找個機會解決了吧,按之前說的另外的計劃去辦。”
至於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