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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找您還找誰啊?”
“好了,別貧了,快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方茁催促道。
於是胡文霆就把這次政法委準備在全市選調工作人員的事向方茁說了一下,然後請方茁幫忙聯絡兩到三名教師負責給筆試出一些考試題目,並表示會支付一定的勞務費用的。方茁聽後,不假思索地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接著胡文霆就把自己這幾個月的經歷和體會,都一一向方茁進行了彙報,其中重點提到了餘躍平對自己的關心照顧和不遺餘力地諄諄教導。方茁聽後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姓餘的並沒有忘記當初對我的承諾,以後我就少罵他幾句吧。”
胡文霆心裡有些好奇,很想知道餘躍平當初到底向方茁承諾了什麼,可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沒有進行追問。但他還是為餘躍平進行了一些解釋:“老師,其實餘書記也挺不容易的,孤身一人來到東海,而要面對的卻是一大幫本土勢力,要想在東海順利地推行一些自己的主張,不採取一些手段是不現實的,除非餘書記一點事也不想做。老師,到單位之後,我最深的體會就是,單位工作和學校學習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到單位之後,我才真正發現,以前從書本上看到和學到的東西都過於理想化了。以前我們經常會指責一些官員任人唯親,但現在我才明白,他們那也是迫不得已啊,不用一些自己的親信,他們又怎麼能順利地推行自己的主張,又怎麼實現為老百姓做些事的目標。”看到方茁陷入了思考之中,於是胡文霆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之後,方茁開口說道:“是啊,人們都說大學校園是象牙塔,這既代表了他的尊貴,同時也說明了他是一個相對閉塞的環境。最近我也思考了很多問題,也想明白了很多道理,理論和實踐之間總是有一些差距的,只有做到把理論和實踐有機的結合起來才能成為一個真正對國家、社會有用的人。我過去的一些觀念和想法確實有些過於理想化了,以後我會慢慢進行修正的。”
說到這裡,方茁忽然正了正神色對胡文霆說道:“文霆用你的電話給你們餘書記撥個電話,接通後就把電話給我,我有話要跟他說。”胡文霆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接近下午六點,估計餘躍平這個點應該不會太忙,於是就直接撥打了餘躍平的行動電話。果然餘躍平很快就接起了電話說道:“小胡,有事?”胡文霆說道:“餘書記,我老師說想跟您通個話,不知道您現在可有時間?”
還沒等胡文霆說完,方茁就一把從胡文霆手時奪過了電話,自己和餘躍平說了起來:“餘大書記,我沒耽擱你繁忙的公務吧?”胡文霆隱約聽到電話那頭的餘躍平說道:“老方,咱倆就不能好好說幾話嗎?為什麼每次都要鬥幾句嘴呢,咱倆年紀也都不小了,都是過了五十歲的人了,也不怕讓邊上的小輩看笑話?”
方茁停了一會之後,才囁嚅著說了一句:“對不起。”對面的餘躍平加重了聲音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於是方茁又一字一句地說遍:“以前是我對你有些誤會,今天和我的弟子聊了一番之後,我已經明白自己以前的想法有些過於理想化了,這在現實社會中是行不通的。所以,今天專門打電話向老餘你說聲對不起。還有我讓文霆晚飯陪我喝一杯,晚上就在我家住了,我幫他向你請個假,你晚上就不要給他安排工作了。”
電話那頭的餘躍平聽到方茁說的一番話後,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行,行,老方你的一切要求我都儘量滿足你,別說讓小胡陪你一個晚上,就是再陪一個星期都沒問題。老方,你把電話給小胡,我吩咐他幾句。”
方茁順手就把電話又還給了胡文霆,並說道:“你們餘書記要對你進行訓話了!”胡文霆苦笑著接過電話,然後恭敬地對著電話喊了一聲:“餘書記,您有什麼指示?”餘躍平用明顯輕快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