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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晗然真的想看看,是誰給了夜洛涼敢於頂撞自己的膽子。
“放、放開!”
討厭詩晗然的碰觸,討厭詩晗然懷裡的溫度,夜洛涼情急,伸出沒有被抓到的手,不管襲君的罪名有多大,一巴掌朝著詩晗然的臉甩過去。
啪!
詩晗然的臉上,出現紅色的指痕,詩晗然抱著夜洛涼沒有放手,但怒氣,已被激至頂峰。
“夜洛涼,朕太寵你了是不是?敢對聯動手了?”
啪啪!
巴掌狠狠回賞在夜洛涼的臉上,詩晗然的聲音在夜洛涼的耳旁怒吼,咆哮。
“不許碰我!”
夜洛涼扶在桌面上,唇角流出血跡,臉上,是不肯求饒的冷漠。腦袋裡,嗡嗡嗡的低鳴。
☆、至少,她不會打我!
“不許碰?朕今天就偏要碰!讓你看看,你到底是聯的人,還是詩晗煙的人!你的身子,到底供誰在享用!”
抓住夜洛涼的手腕,向上一提,詩晗然扛著夜洛涼走進內室,還沒走到床塌,就把夜洛涼朝著床塌的位置狠摔過去。
崩!
脊骨像扭斷了似的疼,夜洛涼倒在塌上,耳旁響起骨骼撞在塌玉上的聲音。
“說!詩晗煙哪裡比聯好?聯與你相遇在先,娶你在先,為什麼?你喜歡她,不喜歡聯?”
玉手,掐上夜洛涼的脖頸,詩晗然站在塌前,心底的憤怒爆發,臉上的表情扭在一起,美麗,變得猙獰。
“咳咳!”
夜洛涼拽著詩晗然的臂使勁往下拉,雙腿,不停的踢著被子,夜洛涼很怕,自己就這樣被詩晗然掐死在朝陽殿裡。
“說!那個醜丫頭哪裡好?”
儘管夜洛涼的力氣很大,但詩晗然的手,仍然停在它想停的地步,一刻沒有離開過,一絲都不曾鬆緩。詩晗然是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
詩晗煙,她哪裡好?
從小深得母皇喜歡,父君愛護,朝臣擁戴,世間的好,全被她佔齊了。即使做了壞事,都沒人想要懲罰她?為什麼?
她長的那麼醜!性格那麼頑劣!御書院裡的文章沒一樣寫的齊全。
可就是這樣的她,憑什麼受盡天下寵愛,而勤奮努力的自己,則是一再的被忽略,被忘卻?被丟棄?
“說!那醜丫頭哪裡好?再不說,朕就掐死你!”
“至、至少,煙、煙兒,不、不會,打、打我!”
不知為何,夜洛涼思緒裡想到的,是這句最普通卻也最震撼的話。
男子為尊的世界裡,男人打女人,就像對待家畜,眷寵一樣,動不動就拳腳相加,把女人打的遍體淋傷。
女子為尊的世界裡,女人打男人,還不如對待家畜。家畜,或許可以有休息、喘息的機會,可男人呢?被燭油燒燬的肌膚,被鐵釘打鑽的骨頭,皮鞭,是最簡單的刑法。
煙兒不同,她的心,像湖水一樣善良,她從來都捨不得動自己一根手指頭。她關心每一個嫁給她的男人,她對每一個男人都很溫柔,那溫柔,是發自內心的。
她從不罵人,更不會使用私器刑法,把娶入門的王夫折騰的一個個死去。
她的狠,她的厲,她的囂張,從來都只面向她的敵人。
從來,不會,面向府裡的男人們。
更不會像有些女人那樣,在外面受了氣,就回家找男人發洩。
她給他們這些王夫自由,平等,還有,尊重。
在煙兒的眼裡,自己,是人!
不是發洩的工具!不是女人的藏品!
“你說什麼?”
扣住夜洛涼脖子的手晤然鬆開,詩晗然像是聽到難以置信的事情,心,狂燥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