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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人心。
“就憑你們?苒輕塵的十三隻狗?”
口中,血跡仍有流出。邵明君的眼眸陰暗,隱隱透著心傷。
“邵主,狗,也會為了主人而咬野獸的!”
曾經的深愛,變成曾經的傷害。自己主子哭淚滿衫的時候,他邵明君可有看見?泠綰望著邵明君的視線,冷冷的,幽遠。說出的話,無冰無熱,溫淡中,似有怨怒。
“哈哈哈!那就張開嘴給本將看看,你們是怎麼咬的!!”
刀柄抽起,邵明君沉聲一喝,一根冰魄銀針從背部穿出,射向十三影中的一人,那人閃身躲開,腳步未動,影輕若流雲。
“不可戀戰!凰城守門一關,吾等儘快撤離!”
以邵明君的武學修為,不出半個時辰,最後一枚冰魄銀針就會被逼出體內。與邵明君正面戀戰,拖延了守護主子的時間,萬一被邵明君找了漏子,主子與小主的性命,就有危險了。泠綰想到此,用暗樓密語傳音。
“是!”
其它十二名男子,皆以密語回傳。
“上!”
泠綰令下,十三名男子形影相同,劍招一致,襲向邵明君的頭頂壓來。邵明君刀板一撮,與十三名男交戰在一起。
☆、征服你的慾望
朢城下,活著的女軍隨著冷雨寒與楚千楓殺出的裂角趕至朢城守門,守門開啟,漠語妝帶領凰女騎軍嚴整接應,分守在朢城道路兩旁,對跟追女軍入城的邵家軟衛進行截殺。
“語妝?你回來了?受傷沒?”
滿身泥濘的跑進朢城,冷雨寒一眼就瞧見騎在馬背上一襲白衣勝雪,美豔如霜雪的漠語妝,心喜的跑上前。
“煙兒?”
伸臂一攔,拽冷雨寒上馬,漠語妝把冷雨寒圈在懷中,替冷雨寒溼透的身子裹了一件防雨的披衣。漠然滲冷的眸光落在寒衣染血的楚千楓身上。
“成功了嗎?”
背上傳來的男人氣息讓冷雨寒因邵明君而勞累的疲倦得以舒緩,冷雨寒不確定的問。
“呵呵,我都活著回來了,你說成功沒有?”
火藥炸平了邵明軍的後方營帳,沒有被火藥炸死燒殘的軟衛全被凰女軍就地處決,邵明君回營之後一定會很驚喜女軍送給他的這份驚喜的。
“呼~那本王就放心了!楚千楓,你怎麼流血了?”
視線一轉,冷雨寒受了驚嚇般尖叫!
楚千楓站在漠語妝的馬前,一動不動,衫上的血和著雨絲順著襟擺滴落,說不出的孤零感覺。冷雨寒沒有注意楚千楓站了多久,等到注意了,楚千楓卻一聲不吭的走過漠語妝的馬前,受了傷的身影消失在女軍的隊伍裡。
漠語妝察覺到冷雨寒的心神不寧,調轉馬頭回府,馬兒慢慢行走,倚仗著女軍留出的馬騎行道,並無人前人打擾。
楚千楓的背影在冷雨寒的腦中縈揮不去,冷雨寒總覺得那抹背影在雨中增添了點憂傷寂寞的味道。
或許,每個人都是脆弱的,都有屬於自己的那根最崩緊的神經,一旦神經被割斷,那份永遠不想提及的傷感就會打破底限,越界而出。
人的情感,就會像被掏空的無覺軀殼一樣,活著亦如死了一般,沒有任何的生存希望。
是這個樣子的嗎?楚千楓,本王觸到你的容忍底線了嗎?
昏昏沉沉,冷雨寒回到守府的時候只聽到耳邊嗡嗡作響,對於其它的事情,一概都聽不到,看不到。
最近的身體怎麼這樣?淋了雨就受不了?那楚千楓的傷會受得了麼?那麼長的血口,從鎖骨的地方一直向下到腰,骨頭應該沒碎?會很疼嗎?身為妻主的自己,最先給予關懷的,應該是他嗎?
女軍戰後的善理工作冷雨寒早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