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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湊個整？一分也成吶！
&ldo;在你們筆下，所有人都是錯的，所有人都是自私的。的確如此。但，也遠沒有你們想那麼罪惡。&rdo;宋問淳淳教誨道，&ldo;我不是要為他們推脫，他們的確有錯。善惡，就跟對錯一樣，原本無絕對。懷善意，也會行惡事。但無論是何時，何人，何事，我都希望，你們能看的多一點。不要被自己的衝動和怒火所矇蔽，不要忽視他人的立場。你可以指責，但在指責的同時，要先全面看清整件事情，這樣才能做出公正的判斷。&rdo;
&ldo;這世間，有幾個願意，去做遭人謾罵的惡人？&rdo;
&ldo;這便是官場。人生在世，多是身不由己，而官場尤甚。上下同級，皆有聯動，難能獨善其身。為官為官，便也是尋的諸人相處之道。&rdo;
&ldo;只要但凡，你們不將自己的地位放的那樣高，便不會犯這樣的錯誤。虛心萬事能成，自滿十事九空。志高身下，敏事慎言。&rdo;
叫人窒息的寂靜。
宋問：&ldo;……&rdo;
第11章 因材施教
宋問可愛的學子們，似乎被她打擊的不輕。
宋問安慰道：&ldo;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凡事都是從無到有，歷練如是，你們也不必自慚形穢。&rdo;
&ldo;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rdo;宋問用教條敲著自己的後背，&ldo;這次，不讓你們寫策論，我讓你們寫分析。&rdo;
眾生疑惑道：&ldo;分析？&rdo;
宋問點頭：&ldo;分析，才是看清本質最快速的方法。既然你們已經插手此事，我就讓你們看個清清楚楚。一狀民訴，是如何上達天聽的。諸人聽聞的，又有何不同。&rdo;
宋問從懷裡掏出一小疊紙，開始點名分發：&ldo;孟為，你帶著這上面的人去找門吏。馮文述，你帶這些人去找營田使。梁仲彥，你們去問問打人的農戶。趙恆，你有關係，去找縣衙主簿，可以旁敲側擊的問問他縣令的意思。李洵，你去探探，上面的官員，是怎麼看的。&rdo;
這是她根據各位學生的家室背景分的組。
打通關係來說，是李洵那樣的高官子弟比較容易。但梁仲彥這樣的平民子弟，從氣場上更容易讓人親近，更適合做基層慰問工作。
宋問原本是打算，如果他們還不聽話，就把最不合適的人分到最不合適的地方去，給他們磨一磨。
可看他們現在這模樣，也不用敲打了。心都已經碎了。
他們的起點是不一樣的，將來會接觸的事情，也是不一樣的。
宋問希望他們一步一步向上。
宋問道：&ldo;這些人想做什麼，做了什麼，能做什麼，該做什麼，顧慮什麼，通通都給我問清楚。然後，打報告。可以商量，但是不允許抄襲。注意，結合自身。&rdo;
眾學子齊聲道：&ldo;是！&rdo;
看著終於有精神了，宋問滿意點頭。
從桌上拿起自己的摺扇和竹條，微笑朝眾人頷首，然後腳步快速往門口挪動。
一眨眼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又又又一次早退了。
她走的毫無前奏提示。馮文述剛想喊住她，無奈晚了一步。
面面相覷之後，數人開始照著分組集結討論，互相約定時間。
&ldo;哦對了。&rdo;
正在火熱處，門框邊上探出一個頭。
宋問折回來道：&ldo;好好上課，不得早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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