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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已久候多時。
按預期計劃,許門主那些人,在第一埋伏區最少也折損一半以上的人,倖存的人向縣城逃,逃到此地撞人第二處埋伏。
所剩無幾的人,必定是許門主與幻劍功曹少數幾個高手,一定可以一網打盡。
被弄昏的兩名伏路警哨,剛被姜步虛幾耳光揍醒,神智還沒完全恢復,便聽到震耳的蹄聲。
“哎呀:來……了……”一名警哨完全清醒了,狼狽地爬起抬頭眺望,看到了揚起的塵埃,看到了人馬:“快發出警號……
“咦?咱……咱們怎……怎麼了?”另一名警哨一面掙扎爬起一面問。
“咱們被剛才那個混蛋出其不意打昏了,笨頭。”第一名警哨咬牙說:“下次被我碰上,我要剝他的皮,不會再上當了,快發訊號。”
“很不妙,人馬怎麼這樣多?”第二名警哨也完全清醒了,一面站起向路對面埋伏的人打手式,一面不安地說:“好像他們沒被咱們布在前面的埋伏襲擊,要不就……”
“要不就是他們繞道過來的,沒闖進咱們前面的埋伏區、會主估錯了他們的實力,天殺的!剛才那該死的混蛋到底是何來路?”
這兩位仁兄,大概是隨著會主趕到開封的爪牙,不認識姜步虛,吃虧上當不足為奇。
“—定是紫靈妖道的人……”
“胡說八道!如果是,咱們那有命在?雙方已決定生死相搏誓不兩立,你認為他們會對咱們慈悲手下留情嗎?沒知識。”
“你又懂得多少?哼!準備下去吧!”
蹄聲漸近,塵埃飛揚。
東南角的野地裡,突然傳出一聲震天長嘯。
廿二匹健馬速度漸減,最後在半里外,勒住了座騎
後面半里外,棗騮玉頂是唯一仍在小馳的馬,徐徐向前接近,知道前面發生了變故。
兩名正想動身離開的警哨,被震天長嘯驚得跳起來。
“哎呀!那邊怎麼有人鬼叫連天?”第一名警哨驚叫:“糟!不是咱們的人。”
枝葉簌簌而動,姜步虛突然鑽出。
“笨蛋!當然不是你們的人。”姜步虛笑吟吟地說:“你們埋伏守株持免,別人將計就計兩面夾攻,各顯神通看誰倒黴,還不快滾?”
“又是你……”第一名警哨怒叫著拔劍。
“滾!”姜步虛笑叱,舉手一拂。
“哎……”警哨尖叫,倒飛而起,砰有擊摔翻出兩丈外,爬起狂奔下坡。
第二名警哨機警些,不拔劍扔頭便跑。
突然、感到一股無形的狂猛怪勁及背,身軀飛撞雙腳離地,也砰然衝倒在兩丈外,狂亂地爬起狂叫著飛奔。
不啻暴露了行藏,半里外許門主一群人看得一清二楚,兩個人狂叫著飛奔,連面貌也可以清晰地分辨。
但卻看不見坡頂矮樹叢中的姜步虛和小魔女,也不知道坡頂到底藏有多少人,更弄不清這兩位仁兄狂叫飛奔的緣故,還以為是埋伏的人故弄玄虛呢!
“埋伏的老把戲派不上用場了。”許門主扳鞍下馬,牽著坐騎一面接近一面高叫:“料想諸位不是下三濫的鼠輩,為何不敢像英雄好漢一樣,挺起脊樑站出來當面論英雄?出來吧!好朋友。”
沒有人現身,靜得可怕。
久久,依然毫無動靜。
終於,東南角有人踏草而來。
“兩位大師,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許門主迫不及待高聲問。
是兩位高僧,大悲僧和十方行者。
“他們走了,撤得匆忙出乎我們意料之外。”大悲僧輕拂著羅漢竹杖苦笑:“還以為這些埋伏的人,是被你們發現而見機撤走的,或者他們發現詭計難逞怕受到夾攻,不得不及早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