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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用佩劍架在鮮卑將領脖子上,共騎一馬回到北城門,另一匹馬跟著。一路未見漢軍和同伴,知道不妙。
城裡亂哄哄的鮮卑士卒和頭目一見鮮卑將領被擒,紛紛向北門和南門逃竄。
韓遂才意識到抓住的是個鮮卑大頭目,於是在城裡兜圈,一會功夫,城裡鮮卑軍就全跑空了。
韓遂在兩條巷子裡見到退守在這裡的漢軍和自己帶來的人。
漢軍能戰之士只剩五百多人,漢軍曲長、屯將均已戰死,只數名隊長、什長、伍長存活。
好在張濟等一身武藝護身未有受傷。
漢軍別部司馬耿祉的傷勢也不輕,簡單抱扎一下,堅持和韓遂帶眾人收拾戰場。
敵軍死傷有一千五百多人,可見巷戰之慘烈。
安頓二百多漢軍、龜茲、俘虜傷員,收攏一千五百多匹鮮卑戰馬。
從監獄裡放出被鮮卑俘虜的三百多龜茲防城守卒,韓遂讓張濟立刻帶領上城防守,從山凹裡調回譯家丁曹倪和輜重。
月光下,眾人和耿祉等站立向戰死的漢軍默哀。
耿祉見部下死傷過半,悲痛萬分,傷口又開始流血,當場暈了過去。
韓遂忙取出隨身帶的敦煌曹桃婓神膏給耿祉覆上傷口,對眾人道:“有如耿祉,扶風茂陵耿氏精忠為國,自本朝開國功臣雲臺二十八將耿弇,如耿秉、耿恭等,代代出將才。”
韓遂與漢軍隊長等低階軍官協商,讓段煨、賈彩、胡軫、李傕、郭汜五人暫任屯將各領一百漢軍迅速上城牆佈防。
韓遂自領剩下的七十多龜茲騎兵機動。山國十騎士看押俘虜和戰馬。
分出一部分糧草搬運到城府,其餘堆滿火把,準備萬一城破放火燒燬。
韓遂當夜讓譯家丁曹倪、懂鮮卑語的龜茲騎兵陪審鮮卑將領,鮮卑將領交待道:“吾乃鮮卑大王檀石槐下屬十二個大人的西部五大人之一日律。
這次進攻延城的都是吾部落軍隊。
漠北本年乾旱,水草不豐,吾部落缺食,故來搶掠龜茲。
諸位少年英雄如不加害於吾,吾願意說服部下撤軍。
隨身寶物不多,先奉送寶刀、寶劍、寶馬,日後定去拜訪重謝,將來必重金贖回寶刀、寶劍、寶馬。
吾那寶刀名為回龍迸鏘刀,刀上有雙環,打鬥旋轉砍敵時會發出鏘鏘聲。
寶劍名曰出龍見月劍,舞到極致能看到龍盤月。均為精鐵打造,削鐵如泥,無價之寶。
奇怪的是,今對戰的這位少年將軍的矛槍竟然架住了吾二十回合無損,想必也是寶槍。”
眾人才知俘獲的鮮卑將領日律竟然是西部五大人之一,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在山國遭遇的遊騎所屬部落的首領宴荔遊也為西部大人之一,所轄領地不同而以。
讓兵士押走日律並給彼包紮好傷口,韓遂笑眯眯對眾人道:“敵軍群龍無首又無糧草,可破亦。”
正要審問安息商人,突然哨騎來報,從南邊撤回的鮮卑軍包圍了防城,看不清人數,從火炬數量判斷有五千人。
韓遂笑道:“從防城南門逃走的鮮卑軍搬兵來了。鮮卑軍要搶糧草、保退路。
可惜吾等兵力不足,否則固守大峽谷口,鮮卑軍就要被全殲了。
能從圍城敵軍調離五千人,也達到了約定的分兵目的,吾等守住防城不用出擊。”
當夜守城將士無眠。
天一亮,韓遂押著鮮卑西部大人日律上城向城下的鮮卑士卒喊話退兵。
幾個時辰過去,鮮卑軍未有退兵跡象,反而看到鮮卑軍在向大峽谷外運糧。
韓遂從龜茲地圖猜到這是運走從延城周邊的幾個小城搶到的糧食,估計鮮卑未搶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