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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分憂而已。”
太子這話說出來恐怕只有他自己覺得有道理。
隨著皇帝的年齡越來越大,吃穿用度越發驕奢淫逸,且為了在史書上留下供後人稱頌的功績,年年大興土木。去年修河道,今年修行宮,明年又要修陵寢。
只是這些錢,有多少是真正用在了正事上,又有多少是進了地方官員和工部的口袋裡。
看來太子是不欲鬆口,翼王也不打算在費口舌,氣氛就這麼僵持下來。
許是翼王的周身的煞氣太過重了些,不稍一會兒太子便又說了句什麼,就離開了,而翼王卻連基本的禮儀都懶得裝了。
他們的談話隱隱約約不真切,姜以裳只聽得幾句關鍵詞,卻也大概猜出是怎麼回事。
西北軍是翼王統領的二十萬大軍,坐鎮大周西北邊境,抵禦外族入侵,是大周對赤勒族的最後一道防線。
之前,翼王也一直坐鎮西北,只是這兩年邊關相對太平了,皇帝才詔他回京都。
而如今國庫大概也不樂觀,書裡有寫到,新帝登基後,國庫空虛,連宮裡基本的吃穿用度也難以為繼,後面抄了姜家才充盈了國庫。
所以他們爭執的,應該是西北軍軍餉的事。
只是軍餉何事是太子可以決定的?
不對!她好像漏了一件事,如果真的如書裡所說,一個姜家可抵國庫,那姜家得有多少錢啊!
乖乖得咧!娘到底是什麼商業女強人啊!
正當姜以裳心裡的算盤蹦的飛快時,翼王身邊又出現一個人,來人大概三十來歲,一副讀書人打扮,他到翼王身後半步時行禮。姜以裳猜測,這可能是翼王的幕僚。
李先生等到太子走遠了才過來,看著王爺周身的低氣壓也知道,此次跟太子的談話並不順利。
也難怪王爺心情不好,如今已到四月,按照規定,每年三月初就要撥下來的新一年的軍餉如今拖了一個多月還遲遲沒有下來。
副將傳信來,軍中已經開始有不一樣的聲音了,恰逢聖上要修建陵寢,國庫不富裕,太子就上奏疏,建議可以西北軍的軍餉上做文章。
偏偏聖上還沒有表態……
想了想,李先生開口說:“王爺,屬下倒有一計。”
翼王轉身看了李先生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聖上認為西北這幾年太平了,不用打仗,覺得西北軍沒什麼用了,就拖軍餉。屬下以為,要不要在邊關製造一些動亂,以此來逼迫……”
逼迫誰?後面的無需言明,上面的不是要百姓稱頌的功績嗎?如果西北亂了,還哪裡來的功績!
只是李先生這話著實有些大逆不道了,只是他本就不是效忠謝家王庭的, 他只效忠翼王一個人。
李先生的話讓翼王眼底又沉幾分,語氣不容違揹回絕道:“本王的兵,如果沒有老死那就只能死在抵禦外敵的戰場上,而不是這種無謂的爭鬥中!”
說完又警告得看了李先生一眼,眼神裡的意思不用言明!
見翼王態度堅決,李先生只得恭敬的雙手作揖,表示聽從。
姜以裳站在石榴花海里,腳都站麻了這翼王和李先生還不走,無奈打算輕輕活動一下腳,卻不想,突然頭皮劇痛!
忍不住輕撥出聲。
“啊——!”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