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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和d組,你們多注意一些單獨前來的客人,f組和a組,每隔三分鐘報告一次倉庫的狀況”
陳楚川一邊指揮著安保佈置,一邊確認了一下博物館倉庫和保險庫那邊的人員,來到了展覽館這裡,審視著來訪的客人。
就在這時候,陳楚川眼前一亮。
他先是看到了一位穿著禮服西裝的中年紳士,他顯出溫和沉穩的氣質,舉手投足頗有魅力,正是靜江著名的慈善家,竹雲峰。
陳楚川之所以會留意他,便是因為他曾經與達姆施塔特的瓜葛,但後來經過調查,陳楚川發現竹雲峰似乎並不清楚他妻子的死亡與達姆施塔特可能存在的聯絡,這位慈善家更是幾乎不與靜江本地的企業有太多經濟上的來往,這條線就暫時斷在了這裡。
銳利的目光越過竹雲峰,卻在他身後的少女身上變得柔和了起來。
竹霜降。
陳楚川確認了竹雲峰的女兒。
這位大小姐今天穿了一件水藍色的裹胸小禮服,露出了線條優美的鎖骨與纖細的雙腿,亞麻色的短髮上是一個水晶髮飾,她穿著一雙水藍色的圓頭高跟鞋,戴白色長手套,最值得注意的是柔順的髮梢之間,小巧可愛的耳垂處的一對鑲嵌有藍寶石的耳環。
這正是白歌和愛戀送給她的那一對。
陳楚川一時竟然有些移不開視線,直到那位可愛的小姐輕輕挽住了一名少年的手臂。
那少年穿著黑色的禮服,不知道是不是不太習慣這樣的場合,顯得有些拘謹。
他雖然算不上極為英俊,但收拾得很乾淨,配合衣服,也有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
說實話,陳楚川覺得自己即便年輕個十歲,站在竹霜降身邊也不太相稱,但這位少年站在這裡,卻並不顯得突兀。
如果說竹霜降就像靜江江畔最璀璨的藍寶石,那麼這位少年就像是,嗯,陳楚川對藝術的鑑賞能力並不強,他覺得這位少年更像是陰影,並不顯得冷漠的陰影,就像是放置藍寶石的黑色天鵝絨一般,更凸顯出了竹霜降的閃耀。
“嗯?”
當然,陳楚川不認識這位少年,印象中這也不是什麼達官貴人家裡的少爺,所以才對於竹霜降身邊有這麼一個人感到好奇。
而陳楚川警察的警惕性讓他往前走去。
他準備詢問一下這位少年。
“你好,請出示一下你的邀請函。”
陳楚川指了指自己工作人員的證件,對那位少年開口道。
“好的。”
對方遲疑片刻,拿出了自己口袋裡黑色邀請函。
“白歌”
檢視邀請函的陳楚川注意到了竹雲峰的視線,露出了一絲緩和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只是在保證其他參加者的安全。”
他又看向那位少年。
“能冒昧問一下你的個人情況嗎?”
“呃,我叫白歌,是竹霜降的同學,在靜江高中讀書”
自稱為白歌的少年大概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看得出來有些緊張,但在竹霜降面前還是保持了一定的自信,僅僅遲疑片刻便答道。
“請問你帶了學生證或者身份證嗎?”
陳楚川繼續問道,他在這裡已經引起了一些客人的注意,將視線投注過來,竹雲峰雖然沒有說什麼,但臉上的表情也稍顯不悅。
“學生證沒帶,身份證的話”
白歌從自己乾癟的錢包裡拿出了身份證。
陳楚川接過身份證,認真看了看,又問道。
“你的身份證簽發日期是哪一天?”
“?”
對面的少年明顯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思考了一會兒,才遲疑著開口。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