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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憤怒,不願意再漠然忍受命運的暴虐的毒箭,想要挺身反抗,反抗人世無涯的苦難
“呃,這是誰說的來著,莎士比亞?亞森·羅平和莎士比亞是熟人嗎?”
白歌的意識就好像並不受這份疼痛折磨一般,疏離地想到。
這一分神,他反而覺得痛苦減輕了不少,從最開始那如同鞭撻般灼熱,變成陣陣刺痛,自太陽穴蔓延,讓白歌頭昏腦漲,哪怕閉上雙眼,也無法得到任何緩解。
就在白歌痛苦欲絕之時。
咚咚咚——
他房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白歌,怎麼還沒睡?”
許諾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帶著些許鼻音,有可能是喝醉酒吹風著涼了。
一瞬間,白歌繃緊了神經。
但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許諾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白歌的疼痛驟然緩解了不少,至少能夠保持意識的清醒了。
“我這就睡”
白歌叫了一聲,聲音發虛。
“你許叔我知道,在你這個年紀,男孩子總有很多自己的快樂,不過還是那句話,要節制,明白麼,身體是本錢”
許諾猶豫了一下,才遲疑著說道,剛開口,白歌就聽著不太對勁。
等等,許叔,你這是誤會我在做什麼呢?
他一時覺得好笑,甚至忘記了頭疼。
“我、我沒事,你早點睡吧,我也睡了。”
白歌趕走許諾,等聽到外面傳來關房門的聲音,他才躺下。
先前的疼痛彷彿幻覺,就連剛才自己撕破的臉上的面具,都不見了蹤影。
在寂靜的房間中,白歌腦袋裡只有一個莫名的念頭冒出來。
自己和亞森·羅平的命運,被某種若有似無的力量聯絡到了一起。
他明白愛戀說的“感覺”是什麼意思了。
白歌現在知道,他已經是確確實實的【怪盜】。
週六。
白歌睡了個懶覺。
若不是下午兩點還得去愛戀家聽陶老的授課,估計白歌能直接睡到吃晚飯。
他之後再沒有做夢,睡得很香。
醒來之後,洗漱,換上外出的衣服,走下樓來。
許諾還在電腦前看著舊時代的電影,白歌瞥了一眼,那是講述一群人在南極,嗯,是叫這個地方吧,反正是一片冰天雪地的科學考察站立度過日常的故事,因為主角是一名廚師,所以反而有相當多的美食鏡頭,與嚴苛的環境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這應該算喜劇片吧?
“醒了?”
許諾頭也不抬地說了一聲。
“嗯。”
“準備出門?”
許諾稍稍看了一眼白歌,問道。
“對,出去吃點東西,然後和同學約好有點事情。”
“女朋友就直說嘛。”
許諾微微眯起眼睛。
“今晚不回來的話,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好。”
白歌抽抽嘴角,不想再辯解太多。
他隨意在隔壁吃了碗加量的米粉當午飯,特意沒要蔥花與香菜,便晃悠到了愛美整形美容醫院。
往裡看看,只有老霍翹著二郎腿看充滿雞湯文的雜誌,沒有那位旗袍同志的身影。
“來得挺早哇。”
老霍瞅見白歌,放下了雜誌。
“嗯對了,老霍,我昨晚好像做了個有關亞森·羅平的夢,然後頭特別疼,還出現了之前喝藥時候的那種感覺然後、然後我好像覺得自己對亞森·羅平的命運好像多了些理解,這個是正常的嗎?”
白歌斟酌著詞語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