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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接受檢查,聽到了沒?”
一名官吏,穿著黑色的衙門官服,手裡拿著木杖狠敲幾下車輪,言行很粗魯,態度不是很友善。
“呵呵!官爺,小民乃皇都富街人氏,小民的妻主是名商人,以圈養野狼為營生。誰知今年不巧發生了一場疫病,妻主養的狼兒都死光了。所以啊,小民趁著時間還夠,就來落水邊郊的野狼營裡買了些帶回皇都去,一來替妻主分憂,二來也可以減少些損失,還望官爺給行個方便,辛苦您了。”
車簾自裡面挑開,漠語妝臉上蒙著一層半透明的白紗,衝著官吏招招手,把袖口裡的幾張百兩銀票遞到官吏手中。
露在白紗外面的剪水之瞳含羞帶怯的美美的望了官吏一眼,冷冷的唇卻在白紗的下面泛起了幾分冰涼。
“呵呵,小公子話到位,禮到位,這事情自然也到位啊。好說,好說。”
被漠語妝那帶著勾魂味的一眼勾的心底直癢癢,收錢的官吏一邊把錢揣入裡衫,一邊兜起肥胖的臉笑容滿面的盯著漠語妝白紗下欲拒還迎的美顏。
“那就麻煩官爺快點放行吧。”
被色狼盯著的感覺很不舒服,比在落水被人壓的感覺還要不舒服。漠語妝在白紗下不屑的撇撇唇。
“可是,可是……”
官吏肥胖的臉望向車後那十幾只精神抖擻的狼兒,遲疑著不肯放行。
“官爺放心,小民家的狼兒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絕對不會傷害附近的百姓的。還望官爺放心,給小民順個路兒可好?”
袖中一鬆,再次遞出幾張百兩的銀票,漠語妝冷眸微睇,看著官吏貪焚收錢的眼神飄得輕狂。
“嘿嘿,小公子,要不這樣吧。本官見你也周車勞頓的了,不如就在官口的茶站休息小會,喝口茶如何呀?”
伸手探向車內,官吏肥嘟的大手順著白紗下被漠語妝側首躲過去的下巴小溜了一圈,悻悻的轉回車外,沒有佔到意想之中的便宜。
“呵呵!你來看看這個倒是什麼?”
纖手一抬,指間拎著一塊長約四公分,寬約二公分的金色腰牌出現在官吏略顯失味的面前,腰牌上明晃晃的刻著‘凰笞王府’四個大字。
“小公子恕罪。小官不知道原來小公子是為九王辦事,一時色慾燻心冒昧了小公子,還請小公子饒了小官一命啊。”
雙腿嚇的癱軟,腳底一滑,官吏嚇得跌在地上,不敢再作他想。
“算了,放行吧。”
放下車簾,漠語妝收好那塊從落陽身上拾到的腰牌。
若不是不想女人受傷的事情聲張,漠語妝倒是不介意親手掐死那個妄想佔自己便宜的官吏。
“放行,放行,聽到了沒?快點放行!”
氣急敗壞再加上害怕惹上九王的官吏狠狠的摔掉手中的木杖,解開道卡給馬車放行。
☆、心痛與心疼
馬車快速急奔,真奔過了官道上最先的土路,等到確定身後沒有官吏追跟過來,漠語妝這才下令減慢了馬車行進的速度,緩緩而行。
“少主,要不要屬下去教訓一下那個女人?”
趕車的人兒心裡很是憤慨,那個死女人,竟然敢調戲自家主子?
“不必了。王爺傷勢要緊。”
調戲就調戲吧,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要不超過他的容忍底線,什麼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不大的馬車內擁擠的裝了三個成人和一個小狼崽,讓本就狹小的空間更顯得無放手之地。
漠語妝挪挪身形,躺在冷雨寒的身邊,伸手拂了拂冷雨寒還在滲汗的額頭,稍稍放下了擔憂的心境,肢體漸漸現出了些睏乏。
靠上冷雨寒的枕,漠語妝閉眸詳寐,折騰一夜的身子很需要睡眠來補充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