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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飛雪回來神來後,便疑惑地張望四周,總感覺剛才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但又想不起來。
“哦,對了,我還沒拿暗標函。”
花飛雪從懷裡又掏出了一張萬兩銀票,向老鴇購了一張暗標函,不作任何憐惜地寫下了一個鉅額交給了老鴇。老鴇偷偷地瞄了一眼標函內的標額時興奮得心臟都在顫抖著,看來今晚香幽兒是非花少莫屬了。
樂到屁股顛顛的老鴇親自領花飛雪進入三樓的香幽小閣。
老鴇此時恨不得對這位花少發誓,將花飛雪此前經常與香幽兒偷偷幽會的賬就此揭過。
掌管暗標函的龜公正哼著黃段子調戲著幾個‘女兒’時,就感覺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龜公回頭一看,是一個年方十六七的小俊青,小俊青身後是一個溫文睿雅的老人。
老人身上自然地彌散出一股教化天下的聖人之威。看見這個老人後,龜公差點就要禮頂膜拜。
小俊青立即扶起龜公,溫儒道:“先生請隨便,不必拘禮。”
“不知聖人找小人有何事。”龜公唯唯諾諾道。
“我想購一個暗標函,這是一萬兩銀子!”小俊青從袖裡取出一張銀票,交到龜公手裡說。
龜公聽後心髒一頓,暗叫一聲糟糕,每次都只訂做二十張金邊標函,最後一張標函剛剛被花家少爺購去了。隨後龜公腦筋一轉,規矩是人定的啊,這chūn風樓就是他的地盤,他就是這裡的規矩,就算今晚聖人要點寵香幽兒,那也是她的福份啊。
龜公的話還沒出口,就見老人溫慈地說道:“仲兒,天地自有規矩,我們去花莊吧。機緣已不在這裡了,或許是為師算錯了。”
說完,老人就帶著一臉疑惑的仲兒揚長而去,待龜公回過神後,疑惑地張望著四周,好像見過了什麼人但又遺忘了。
就在老人即將離開chūn風樓時,心有靈犀地回望香幽小閣一眼,看見一個丫環端著酒水進了香幽小閣。
“怎麼了,師父。”仲兒不解地問道,他知道他師父每一個言行都與天機的變化有關。
“香幽小閣不見了。已測知的天機被人擾亂了。走,我們去花家!”說完,老人上了一輛馬車。
仲兒趕車而去,人來人行的夜街中出現了一道凡眼看不見的門,馬車進門後,門與馬車一同消失,下一瞬間就出現在花莊前。
可是馬車剛出現在花莊前,仲兒就暗叫一聲不妙,便從袖中撥出一把‘戒尺’!
戒遲中衝出一道浩然正氣,將面前的花莊轟得稀巴爛,塵埃落定時,才發現他們身處一處亂葬崗中。
仲兒不敢亂動了,這不是一般的亂葬崗,而是被誅連九族之人的亂葬地,這種葬地又稱絕葬之地。絕葬之地滋生的怨魂不敬天不禮地不尊聖人,而且對浩然正氣有絕對的剋制。
老人從車裡走了出來,一步踏落絕葬之地時,九天之上灑落一片聖光!
隨後老人一揮長袖,九天之上出現一道天門。
“快去花莊,原有的天道軌跡裡,花非煙只能死在花莊!不能讓他有命離開花莊。有未來之人穿越回來擾亂了天機,不管他想幹什麼,天道執行的軌跡都不能被擾亂。只在花非煙按照原有的天道軌跡死於江湖仇殺,天道軌道就會回覆正常。花飛雪未來還會是你的師弟。”老人一聲暴喝下,已踏出第二步,天下皆聖光灑照!
仲兒一聲斥喝,馬車直飛上天空沒入天門之中!
一刻鐘前,花莊中。
花非煙正在正廳與紛陽郡十大商賈中的刑雄暢談豪飲,刑雄身邊坐著他的千金刑微。
刑微端莊大方,以花非煙的眼光來看,些乃百里難尋的賢妻之選。只要幫那小子找到一個賢妻回來看管下,那小子就能收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