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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第二任丈夫離開後,有霧有最新發現她的行動範圍從今川宅,擴大到神奈川。
那一日在賭館,有霧有第一次使用那把短刀,聽說還是今川友夏的父親收藏幾十年,從拍賣會上高價得來的珍品,貴不貴有霧有不清楚。
但它十分鋒利是真的,一刀下去,有霧有的視野只剩下一片紅色的馬賽克。
本以為要做好幾天噩夢的有霧有連助眠的藥片都備好了,結果毫無心理壓力,畢竟誰會對一堆馬賽克做噩夢呢?
於是第二任丈夫剛死沒幾天的新寡,在外人眼裡十分喜聞樂見的今川夫人抱著便宜兒子天天出門遊玩。
隔壁佐藤太太:可惡!!好羨慕!!我也想過這種沒有丈夫的有錢寡婦生活!
一回家就看報紙打牌的佐藤先生脊背一涼。
小小惠最初幾天還會問有霧有爸爸去哪了,有霧有回答:「爸爸去很遠的地方啦,等惠長大了去上學了,就能見到他啦!」
但最近幾天,小小惠連問都不問了,他每天早上都在無比期待的心情中醒來,猜測今天媽媽會帶他去哪裡玩。
「斑馬看過了,魚魚看過啦,老虎,獅子,都看過啦,惠還去玩了小鴨子,布丁,小蛋糕,惠還沒有吃過呢!」
小小惠抱著有霧有的腰,白嫩嫩的小臉湊到有霧有面前,小孩齜起雪白的牙齒,「惠已經長了好多好多牙,可以吃很多好吃的東西!媽媽!今天惠想吃蛋糕!想吃冰淇淋!」
小孩的黑髮微微翹起,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怎麼壓都壓不下去,睡一覺這種炸起來的感覺更明顯,像只黑糰子刺蝟。
有霧有拿起梳子勉強將惠的黑髮梳順,雖然顏色相同,但甚爾君明明是直發來著,果然還是遺傳的母親嗎?
有霧有漫不經心的想著,直至去浴室洗漱照鏡子時,一大一小几乎一模一樣的造型讓有霧有瞬間僵在原地。
啊,她怎麼忘記了友夏小姐姐的頭髮好像也是翹翹的?
雖然只是發梢那一節微微翹起,但這種卷卷的程度和小小惠已經太像了啊!!
「我們難道是命中註定的母子嗎!!」
好棒!直接跳過戀愛結婚生娃這種痛苦的經歷,直接就收穫了一個乖兒子呢!!
小小惠忽然被有霧有高高舉起,他還以為媽媽在和她玩拋高高,視野的突然變化,惠惠高興的手舞足蹈。
「媽媽!繼續繼續!好玩!!」
有霧有連續拋了十來下,興奮的表情逐漸扭曲,小臂抽筋,啊,不行,果然逗孩子玩這種工作真的不適合柔弱的女孩子,兩三歲的小男孩體重已經十分可觀了。
這種拋高高的逗娃工程還是適合爸爸來幹!
所以,第三任丈夫到底什麼時候來?
有霧有愣了下,隨即捂住臉絕望,這殘酷的遊戲人生,到底將我一個普通的jk搓磨成什麼樣了啊,我為什麼能如此理所當然的在期待第三任丈夫的到來?
可惡!!明明丈夫有和沒有也沒差!
既不呵護妻子,還去找情人,不幫忙家裡的事業也就罷了居然還去賭博敗家。
所以丈夫這種男人到底有什麼用?
出場就是婚後生活,甜甜的戀愛沒有,浪漫的求婚情節也沒有,留給有霧有的只有狗血的婚後生;
活家庭倫理劇。
最大的用途繁衍後代,在遊戲裡好像也派不上用場。
簡直就是日常消磨單純女孩的婚姻慾望。
恐婚第n天。
然而這種批判的想法,在親眼看到第三任丈夫出現在今川宅的廊簷下時,隔著一條長長的走廊,站在庭院入口的有霧有可恥的臉紅了,。
古老的日式庭院,黑褐色的廊簷下掛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