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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赤達瑪猶豫了一下,說道:“恐怕不妥,因為王上與王太后一同歸天,為防宵小趁機作亂,所以在明面上只是宣稱得急症而亡,眼下為了避免衝突只能維持原狀,待消除隱患之後,才可去琛氏迎回太妃王子與佛首。”
吉朗達聽罷雖有所不滿,但眼下也無可奈何,況且對赤達瑪的疑慮還未消除,只能先告辭離去,準備先應付沒盧沃爾的發難。
吉朗達剛離開大論府,一個全身裹在斗篷之中的人,就從大廳後轉了出來,沉聲問道:“大論,此二人均心懷叵測,不知您接下來準備如何應付?”
赤達瑪似乎頗為信任此人,一邊思索一邊回答道:“吉朗達佛首那裡不用多慮,雖然他此行回來似乎隱瞞了一些事情並對我也有所懷疑,但憑我二人多年的交情,誤會總會解除。不過沒盧沃爾那裡……”說到此,忽然目光銳利地望向斗篷人,質問道:“王太后那裡究竟是何原因,你到給我解釋解釋。”
那個斗篷人絲毫不慌,微微一笑道:“大論莫要動怒,說實話,王太后究竟因何而亡,我還真的不清楚。我所知道的只是此事對大論的大業,有益無害。”
“你不知道?不會吧,若非當日有你阻攔,恐怕我也要步入他們的後塵了。”
“大論,您誤會我了。當日我隨侍在您身旁,發現王太后所用酒壺有異,所以才提醒您借醉避席而去。不過內相也同時與您一起離席,莫非是他……”
赤達瑪一擺手阻攔道:“內相那裡你就不用懷疑了,他的忠誠我是信任的。你說酒壺有異是什麼意思?”
“那個酒壺我認得,名為子母陰陽壺,乃是當年天下第一巧匠魯天工的遊戲之作,魯天工好酒喜歡製作酒器,但他卻沒什麼酒量,經常被他的酒友灌醉,敲詐了許多自己製作的酒器,因此就做了這麼一個酒壺,內藏壺膽可以另外再裝一種酒。我在荊州見過還與一個邊藏的行商爭奪,但沒有爭過,所以印象十分深刻。當日酒宴正酣之時,我發現王太后忽然暗示內侍換了這個酒壺,所以才起了疑心。”
“你是說,酒壺中應有毒酒,王上確實是王太后所弒?若是如此也不對呀,總不會是王太后不會使用,才把自己毒死了吧。”
“這個……,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不過王太后所飲肯定與王上有別,否則不會再宣佈王上被刺之後才毒發身亡。當日接觸酒壺的只有王太后、內侍以及內相……”
“好了,你先下去吧,此事容後再說。”赤達瑪一擺手有些不耐地說道,隨後便自顧自地出廳而去。
斗篷人躬身施禮,待赤達瑪離去之後,才退回了後堂。
沒盧沃爾怒氣衝衝地回到了自己在王城的臨時居所,一進房內,臉色便恢復如常,顯然那副怒容是給別人看的。
此時房中早有一人等候,見他進來,連忙起身相迎,嘴裡稱呼道:“大哥……”
沒盧沃爾伸手一攔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隨後靜聽片刻才說道:“現在耳目眾多,一定要加倍小心,以後不要如此稱呼,以免讓外人察覺你的身份。”
韋頓朱面色不豫,但仍答應道:“好的,不知苯首此行是否有所收穫?”
沒盧沃爾見他這副模樣,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再忍耐忍耐吧,若不是二妹出了意外,咱們也不必這麼小心翼翼,你認祖歸宗的事也指日可待。不過,二妹她為何如此急切呢,居然如此狠辣,我得知她的心意之後緊趕慢趕還是錯過了,當日的情形你再給我說一遍,怎麼會連自己也搭了進去,這下所有的謀劃都需要從長計議了。”
韋頓朱怨氣稍解,回答道:“這事確實非常奇怪,王太后告知我計劃之時,我還以為是一時的怨氣,畢竟王上是她親生的呀,雖然擁佛有些過分,所以我並沒放在心上。只是那天她突然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