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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朗達對身邊之人已經失去信心,所以就開口對小喇嘛道:“這裡不用你了,先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要讓人過來打擾。”
小喇嘛連忙告退走了出去,在他出去之後,姚景隆才從懷中掏出一個木匣,走上前去將木匣放到桌上,開啟之後說道:“大論遣我前來將此禮物送與佛首,還請佛首笑納。”
吉朗達看了看姚景隆,沒發現什麼異樣,便伸手取出木匣內之物,定睛一看不由驚撥出聲,“蓮花上師咒!”
姚景隆隨聲附言道:“不錯,正是蓮花大士親書的‘蓮花上師咒’。”
吉朗達皺了皺眉,壓下了內心泛起的波瀾,蓮花大士親書的‘蓮花上師咒’雖然珍貴,但對於精修大手印的他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遠不如對巴桑來的重要,定下心神開口說道:“不知大論此舉是何意?”
姚景隆將吉朗達的神色變化看在眼中,心中暗想道:“看來是籌碼不夠呀,接下來倒要小心斟酌了。”嘴裡答道:“大論吩咐在下將此物贈於佛首,只說是任憑佛首處置,並沒有其他的要求,不過……”
吉朗達不悅道:“有話直說,吞吞吐吐地幹什麼。”
“是、是。雖然大論並未明言,但在下卻聽他在私下曾自言自語地說過,可惜太晚了,辜負了巴桑佛首的期望,眼下誤會重重,給您也算是了了一番心願。”
“什麼,你的意思,這是巴桑讓大論找的?”吉朗達長身而起,厲聲喝問道。
“應是如此。確是有一隊喇嘛到荊州索取過,不過當時並沒有得手,後來我王得到大論的所求,所以才派我帶此物來到邊藏,已示我王交好之心。”
“哦?你到底是誰。”
“在下姚景隆,乃是平南郡王南宮長空的屬下。”
“嗯嗯,原來如此。”吉朗達並沒在意姚景隆的身份,原本只是隨口一問,但忽然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接著焦急地問道:“你剛才說之前去過一隊喇嘛?你見過他們嗎。”
“是的,但當時並非是我接待的,所以未曾直接見過,不過因為他們在荊州逗留的時間不短,偶爾也打過幾次照面,似乎剛才在前院就有其中幾人。”
“什麼?你確認!”
“這個……,不敢十分保證,大概能有七八分相像吧,畢竟不止是一個人。”
吉朗達不由回想起無極所說過的話,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驚疑,儘量語氣平緩地問道:“不知這隊喇嘛在荊州還做了些什麼?”
“這個我到沒有關心,那隊喇嘛索要不成,在逗留了一段時間後就離開了,並無其他的舉動。不過……”
“不過什麼,快說!”吉朗達再也維持不了表面的平靜了,一把抓住姚景隆的手,急聲追問。
“哎呦,哎喲。佛首手下留情。”姚景隆疼的滿頭大汗,連身哀求道。
吉朗達也察覺自己的失態,連忙鬆開了手,乾咳了一聲,以掩飾尷尬,但以他的身份卻不會說什麼道歉之語的。
姚景隆當然不會在意這些,剛才不過是他的掩飾罷了,一邊抖手一邊回答道:“不過在那隊喇嘛失去蹤跡之後,在荊州發現了一起命案,死者都是邊藏之人,大約十多個似乎都有功夫在身,但因為沒有苦主,追查無果之下便不了了之了。”
吉朗達聞聽,失魂落魄地跌坐回了座位,原本無極之言他就有幾分相信,此時聽了姚景隆之言便十分地確認了,不禁淚如雨下,口中喃喃道:“師兄你真的去了嗎。”隨後又啪啪地打了自己幾個耳光,“師弟,是我冤枉你了呀。”
姚景隆一驚,他本意還是想挑起吉朗達對巴桑的疑心,以便在迎回赤德松的時候,讓佛宗內亂不休,不過此時看來吉朗達似乎也有自己的資訊來源,反而印證了巴桑的清白,於是眼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