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鎮族之寶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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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厲隋,今日在此立誓,與季青豹,容哲二人,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蒼天為證,大地為鑑,如有違誓,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說罷,三人一氣飲下血酒,誓約成立。
「好兄弟!我要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我娘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千萬不要說給外人知道,如今我們成了兄弟,就不算是外人了,我給你們說。我祖上……」
說著,季青豹晃晃悠悠的沒站穩,哐當一聲倒在地上,厲隋和容哲也喝了酒,根本來不及攙扶,兩人拽著季青豹的兩條腿,看著地上的五個空罈子,苦笑一聲,真是喝多了,死拉硬拽的把季青豹放在房間的床上,厲隋和容哲各自找了一個軟塌,天色已晚,回也是回不去了,只能在這裡將就一宿了。
厲隋躺在軟塌上,看著掌櫃的派人把這裡收拾乾淨,給每個人拿來了一床被子,著了涼可就不好了。
厲隋很想知道,季青豹他母親究竟是囑咐他什麼,他說是祖上?他祖上是皇族,是哪個皇族呢?又不好直接問,真是急死人了。
第二日等厲隋醒來,已是晌午,容哲已經洗漱完畢,坐在軟塌上看書。房間也被收拾的一塵不染,季青豹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厲隋揉揉脹痛的太陽穴,看看身上褶皺的衣服,有些難以忍受,簡單的跟容哲打了個招呼,厲隋去了隔壁房間換洗。
剛進房間,就看到一個白點飛近,厲隋伸手接住,是一隻信鴿。
開啟竹筒,一個小紙卷躺在厲隋手中,確定沒有別的東西,厲隋給信鴿餵了些吃食,自己展開紙條,是葉錦羽寫來的。
「一切安好,勿念。」
厲隋將紙條小心的收好,心情豁然開朗。簡單的洗漱完畢,厲隋換了身紫色長袍,回去一看,季青豹還沒醒,容哲還是坐在軟塌上看書。
招呼容哲,二人一同去了隔壁,讓季青豹自己睡吧,厲隋正好還有些東西要問,昨天容哲可謂是滴水不漏,厲隋絲毫探不到他的底。
「哲兄,嘗嘗我這的碧螺春,合不合味口?」
「好,深老弟的茶樓,可是在京都都排的上名號的。」
容哲熟稔的品著茶,那種神態,讓厲隋更覺得他不正常,卻又說不出哪裡不正常,就是有一種違和感。
「茶是好茶,只是這泡茶人的工藝未能配得上這好茶,時間過長,茶就有些失味了。」
厲隋看著容哲,端起茶盞,也輕輕抿了一口,已經不錯了,厲隋對茶的見解並不多,甚至不如葉錦羽,好茶壞茶他勉強分的出來,要是讓他品鑑茶的工藝火候,那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哲兄好雅興,我等舞刀弄槍之人,實在品不出這些。」
「非也,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我也就弄弄這些文人墨客喜歡的東西罷了,要是讓我像深老弟一般,上場殺敵,排兵布陣,恐怕是要被敵方笑死。」
「話又說回來,哲兄身為皇子,難道從不理朝堂之事?」
「我意向青山,不問朝堂事,以前父皇有病臥床時,曾代理過一陣子,實在乏味。」
「乏味?那可是萬人之上的位子,哲兄這般視名利為糞土,倒真是讓愚弟汗顏。」
「視名利如糞土愚兄可是愧不敢當,只是有多大權利,就有多大責任,坐在那高位之上,要失去的東西太多,肩負的擔子太重,我實在沒有把握,能對得起天下黎民百姓,肩負起一國重擔。」
「哲兄謙虛了吧,哲兄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仁慈愛民,怎會做不好?」
「哎,也不是說做不好,只是坐上了,就是一輩子的事,皇宮看似華麗,誰都想住進去,可是那又何嘗不是一個華麗的籠子,龍椅,就是一個皇帝專屬的金籠子,進去了,就出不來了,等老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