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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連丹痴大師都後怕的連連道“只差一點點”。
你以得罪仙人,繼而自碎丹田為代價博取名聲,然後在一系列巧合下短短數日就活蹦亂跳,這世間其他修士,誰敢學你?
整個家園酒樓,在陳瑜這句話之後先是死一般沉靜,接著嗡鳴大作。雖沒有人破口大罵,但可以想像他們在心裡,對陳瑜必然是憤怒著汙言穢語。
在嘈雜聲中,陳瑜神色如常的拾階而上。來到二樓姜惟面前,熊銘也從雅間出來相迎,四人各自見禮,一起進入雅間。
陳瑜之前在東域逃亡時多次入住家園酒樓,但來了金鏞城,今日還是第一次進入這世間第一酒樓的雅間。
大。雅間而已,卻比王德閒的會客正廳還大。裡面的裝飾雖金壁輝煌卻不失典雅,十餘樂工在角落裡丁丁咚咚調整著樂器,聲音雖雜卻並不吵鬧。
身處如此奢華典雅的房間,紀妃月跪坐於席儀態端莊,陳瑜卻一屁股直接坐下,並且支起右臂將整個身子撐起,坐姿很是不雅。
跪坐在對面的熊銘知道陳瑜的教養,更知道今天他不可能用這種方式侮辱自己跟姜惟,因此不解道:“陳兄這是要表現放蕩不羈?”
“什麼放蕩不羈?”陳瑜懶洋洋道:“一會兒小二要來上菜,而我這幾天還在裝病,不能讓他們將我精神抖擻的真實情況傳揚出去。”
“你認為,騰玉仙君能不能成功?”熊銘由著陳瑜繼續“裝病”,問道:“三個條件,別的都還好說,曾布和別苴二位前輩成名多年,他們豈會就範?”
“正因成名多年,他們一定會就範。”陳瑜繼續懶洋洋,但臉上卻一副篤定模樣,道:“我十歲拜師,修煉至今滿打滿算才十一年。藤倫要廢我修為,不勞他動手,我可以自廢修為然後重新修煉。但曾布跟別苴呢,他們會甘心自廢萬載修為,只為一時的面子?”
“新瑤姑娘這幾日在忙什麼,怎麼約好的聚會都不來了?”稍作沉默,姜惟換個輕鬆的話題問道。
早在送走施夷光,陳瑜追殺梁贊那日,就與姜惟、熊銘約好要聚一聚,今日他和紀妃月就是來赴約的。
至於為什麼帶了紀妃月?紀妃月的母親姜氏,好像正是姜惟的親姑姑。
“這幾日天河坊天天都有拍賣會,天天都有轟動一時的寶物被發現。”陳瑜笑道:“惠琅姑娘請新瑤姐去天河坊作客,據新瑤姐傳音,她好像當真有所發現。”
哦?熊銘神色一動,大感興趣道:“卻不知新瑤姑娘,發現了什麼寶物?”
陳瑜哈哈笑道:“以前我還可以猜測是法寶或者功法,但現在嘛,能引起她的興趣的東西,應該是陣法之類。至於具體,呵呵,我只要準備好靈石就好。”
“若有什麼需要,還請陳兄不要客氣。”姜惟爽快道。
“姜兄跟我果然生分了!”陳瑜故作失落的向熊銘道:“姜兄竟然認為,我若真需要幫忙的時候會放過他?”
熊銘和姜惟頓時哈哈大笑。熊銘道:“陳兄說的沒錯,待會姜兄需罰酒三杯!”
姜惟舉手投降,連連道:“認罰,認罰!”
今日聚會,大家本就是為了修復關係。陳瑜如此不客氣,也是不拿他們當外人的表現。
“陳瑜,陳瑜!”這時,端莊的與陳瑜並列跪坐的紀妃月突然傾了身子,邊喚陳瑜邊向他示意角落裡開始彈曲的樂工。
姜惟看一眼男男女女十餘位樂工,好奇地問紀妃月:“怎麼,妃月表妹認識他們?”
向陳瑜傾了傾身子,紀妃月望著其中一位正在撫琴的白衣女子,道:“陳瑜你不記得了,她就是那位‘待她笑靨如花,山河筆墨入畫’的姑娘!”
陳瑜頓時來了精神,也不裝病了坐直了身子,定睛仔細向那撫琴女子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