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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楓點點頭:「王家在三百年前也參與了人體改造實驗,但沒能取得成果,最終被新月會除名了。」
鍾霆宇:「原來是這樣,難怪他對隕石、對人體改造實驗那麼熱衷。但是他行蹤詭秘,就算找到了他的老巢,也不一定能找到他的人。」
李如楓:「用隕石進行人體改造,月圓之夜是關鍵,有很多步驟必須在月圓之夜才能完成。如果他真是王家的後人,一定不會在月圓之夜離開實驗室的。」
鍾霆宇自言自語道:「月圓之夜……也就是明天晚上。」
這時鐘霆宇的手機響了,是齊因打來的,說陳家大小姐陳秀芹突然闖進輝月分公司,急著要找鍾霆宇,正坐在會客室裡哭呢。
「好的,我馬上過去。」鍾霆宇掛了電話,告別李如楓後趕到輝月分公司。剛走進貴賓會客室,陳秀琴就撲到鍾霆宇的懷裡放聲大哭:「霆,我爸爸不見了……神瑜公司的人都說不知道,現在沒有人能幫我……」
「別哭了,慢慢說。」鍾霆宇小心地推開陳秀琴,扶她在沙發上坐下。
齊因抽了一張紙巾遞給陳秀琴:「陳小姐,我聽說您的父親在一星期前就行蹤不明瞭,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陳秀芹用手捂著臉抽泣道:「爸爸說要去給我取藥,說三天時間就能回來的,但現在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我怎麼都聯絡不上他。
鍾霆宇:「你父親去哪裡取藥?是什麼樣的藥?」
陳秀琴:「是一位大師那裡。那位大師是個世外高人,住在深山裡。爸爸每年都會去一次,每次都帶回來一瓶綠色的藥水,說是給我治病用的。」
鍾霆宇:「藥水?你每年都喝那個藥?」
陳秀琴搖搖頭:「其實我從來沒喝過那個藥。那個藥水看起來綠油油的好可怕,我實在喝不下。而且我的身體很健康,並沒有哪裡不舒服,不需要吃藥的,所以……所以我都偷偷倒掉了。有一次藥水灑在地上被derrick看見了,它還舔了舔。」
鍾霆宇:「derrick?是你養的那隻狗?」
陳秀琴點點頭。
鍾霆宇:「它吃了那個藥以後,身體有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陳秀琴想了想道:「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但它現在變得不太聽話了,他以前很乖的。」
鍾霆宇從桌上抽了一張便簽紙,迅速寫下了一串數字遞給陳秀琴道:「你父親可能還在那位『大師』那裡。其實我們正在找那位『大師』,如果有你父親的訊息我們會通知你。現在你可以回去了,有任何線索請隨時打我的電話。」
陳秀琴愣了愣,之前費盡心機要得到鍾霆宇的私人號碼都沒有成功,沒想到今天卻輕易地得到了。可不知為何心裡空空蕩蕩的,一點都不覺得開心。
鍾霆宇送陳秀琴走出會議室,陳秀琴回頭道:「我爸爸他……是不是參與了什麼犯法的事?今天早上有警察找我,問我知不知道爸爸在哪裡。可我對爸爸的事一無所知,他從來不和我說他自己的事。」
鍾霆宇猶豫了片刻道:「現在還在調查。」
陳秀琴再次落下了眼淚:「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家等訊息,霆,你一定會把我爸爸找回來的,對不對?」
鍾霆宇:「我們會盡力的。」
晚上,封曉池帶著狐狼到院子裡透氣。把狐狼拴在一棵柳樹下,封曉池坐在池邊的石頭上發呆。明晚就是月圓之夜了,明天要不要服用「禁鎖」呢?如果明天一整天都待在月合居的話,變成兔子也沒關係,但萬一出什麼事的話……還是吃了它比較保險。封曉池從口袋裡掏出一粒藥丸,把它抬高對著月亮,眯著眼仔細看。深藍色的藥丸在月光下顯得黑漆漆的,像一顆煤球。這就是傳說中的「禁鎖」,看起來和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