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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不會做了什麼對不起朕的事,才這般溫順吧?”雍正的疑問聲打破了沉靜。
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氣,摸著腦袋,暈著倒回了炕上,直翻白眼。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左頰,無可奈何地追問道:“你又使得那門子招數啊?”
我又深深地嘆了口氣道:“皇上,你也是個世間小丈夫,疑神疑鬼的,亂吃瘋醋!”說完拉起被子,遮了個嚴實。他果然邊扒被子邊怒吼道:“死丫頭,你再說一遍試試!”
肚子不合時適的咕咕直叫,他又忍不住輕笑出聲,拉起一臉通紅的我道:“丟人,還不起來,朕也餓了,吃了點心,陪朕批摺子去。”
我笑著爬了起來,跟他到了養心殿。還是裝蒜好啊,要不然一頓批判是少不了的,今兒被我逃過一截,原來雍正也有死穴,就是經不起我的柔情攻勢,開心地呵呵笑出了聲。不解地回頭,我忙又恢復若無其事的常態。
李德全送上了餐,我迫不及待的往嘴裡塞,他連試毒都免了,要死也是我先死,雍正無奈地搖頭,卻沒有責備,我衝他傻笑,他除了搖頭嘆氣還是搖頭嘆氣。
第二日傍晚,弘曆就把鄭板橋的竹石蘭圖送了過來。拿在手裡真是如獲至寶,竟讓我看到了鄭板橋的原跡。折騰著把它掛在炕的一端,這才覺察到弘曆還沒有走,立在門口欲言又止的焦慮模樣。心想還沒到春天,這隻小貓難不成思春了?輕推了一把他道:“想什麼呢?地都被你蹭出洞來了,知不知道有個洞,很容易摔跤的?”
弘曆被我一唬,還移開腳低頭查詢,聽到我的哈哈大笑的聲音,才紅著小臉,怒聲道:“額娘,為老不尊,哪來的洞啊?”
我嘻笑道:“有個人想找個地洞鑽才是真的,怎麼有心事?”
“我……我想讓額娘幫忙,洛……小姐來找你的時候,也帶上我可好?”弘曆漲紅著小臉結結巴巴,一臉懇求之色。
“弘曆,你在此作甚!還不回去讀書!”雍正冷然的聲音在院中響起,弘曆嚇得低頭請安後,跑出了院落。
我才懶得管他們兩父子,坐在炕上端詳著鄭板橋的畫。又喚來雙兒,把畫描成了繡品。
一時被雍正的柔情所迷惑,還以為他轉性了。沒曾想還是朝著歷史穩步前進,九月末年羹堯被抓回京問罪,沒幾日聽說年妃病了,估計十成是被雍正來勢洶洶的氣勢給嚇得。我若是年妃不嚇死也憂鬱而終,誰讓她得勢時欺人太多,這會自然擔心的事就更多了。
今年的天氣異常的好,太陽暖烘烘地照在身上,還怕曬黑了咱這張臉。十三笑盈盈地跨進了院,笑問道:“幾月不見,沒受罰吧?”
本來喜出望外,被他一盆冷水潑得從頭涼到底,撅著嘴道:“怡親王,你若看著我不順眼,就直說,幹嘛咒我呀?”
十三黑瘦了許多,還留起小鬍子,讓我看著彆扭。他忙笑著賠禮道:“是爺說算了,怎把你這個賢女說成魔女了呢?”
我佯裝著脫鞋扔他,他就笑得更歡了。我側頭問道:“你都去哪逍遙了?也不帶上我?”
十三邊走邊道:“去景陵選陵址去了,這不剛一安排好就回來了!”
“啊?”我不自覺地喊出了聲,這雍正的陵寢不是在河北易縣的嘛,怎跑遵化去了?如果歷史沒有記錯,那不是多了個半拉子工程,勞命傷財嗎?
十三疑問道:“怎的了?”
我思襯著到底管不管這事,想著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搖頭道:“沒什麼,有點好奇而已。走,皇上正在內廳裡批摺子呢!”
跟著十三一前一後進了內廳,雍正正在對著摺子生悶氣,臉色黑得就差沒打雷了。十三行了禮,雍正淡淡地道:“坐!”
十三謹慎地道:“皇兄這是何事生氣呢?”
“這些死奴才,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