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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笑表情,心裡有點懷念起從前,一種情竇出開的朦朧感覺。人若是有了懷念之心,或許真的與那個時段別離了。我是一個懷舊的人,就好比穿衣,人都說衣不如新,而我就是另類,新買的衣服總是會後悔一陣子,冷落一陣子,直到又有新的衣服入櫃,才覺著原些的舒適。
馬車穩穩當當地停在客棧門口,經過幾個月地磨合,滿保與凌雲也一改從前的作風,心甘情願地留在花房。
新竹烏溜溜地眼睛直往裡邊瞄,客棧裡學子進進出出,很是熱鬧,有些還在廳裡搖頭晃腦地念著詩文。李埃在客棧裡住了近半年了,一來二往的,倒成了朋友。
房門虛掩著,新竹輕輕地推開門,只見他坐在窗前地桌上,聚精會神地寫著東西,思毫未察覺我們的進入。新竹嗽了聲,他才回過頭,立刻立了起來,欣喜地道:“姐姐您來了,快請坐!”
我笑問道:“馬上要會試了,你這是在寫文章嗎?”
他搓了搓手,臉上有絲尷尬地神情,低著頭輕聲道:“昨兒,有人上門,出錢讓我寫幾篇文章,我在這兒白吃白喝大半年了,所以就……”
會考在即,又有人出錢買文章,不得不讓人聯絡起電視裡的洩題事件,驚立了起來,細問道:“什麼人會出錢買文章?買了文章做何用?”
李埃與新竹不解地面面相覷,我走至桌前把紙張拿了起來,且不說文章好壞,就這手字簡直就是筆帖,娟秀飄逸。李埃近身輕問道:“有何不妥?”
收起紙張,朝他道:“這文章暫且借用,我得找人品評一番。好好看書,銀子自不用你操心,新竹你在此等我,我去去就來。”新竹笑著嗯了聲,興許是心裡樂地蹦三蹦了。
直闖養心殿,他還未下朝,只好坐在裡邊靜等,頭倚在小桌上,睡意連連。門外傳來了十三的說話聲,忙迎了出去。他們倆人都一副愁容,雍正走至裡間,問道:“朕以為你又忘了進宮的路。”
我低頭嘟了嘟嘴,心想你若因為想我至此,我就是拼了命,也值了,只可惜還有大半是怕我惹事生非吧。把李埃地文章往他的面前一放,笑道:“皇上,您看看這幾篇文章如何?”
他抬頭淡淡地瞄了我一眼,好似我有何陰謀似的。有時候無親也是好事,就不會有外戚,也不需為了家族榮耀而煩心。十三探研地看了我一眼,我朝他眨眨眼,他迅速地別開了臉,輕問道:“皇兄,如何?”又朝我道:“你這是哪弄來的?”
雍正毫無表情的臉,就像是無低地深淵,讓人測不出深淺。快速地回道:“有人出銀子買文章,我怕科考臨近,別有用心,現在看來沒事了!”
“怎會無事?十三弟你看看,寫的都是治國之道。”果然厲害,新君登基,自然需要一些治國謀略,極有可能就是出這方面的題,若是聰明些,有些都是可以套用的。十三接過文章,看了片刻,點頭驚歎道:“好文章,做不了狀元,做個榜眼綽綽有餘。”
“真的嗎?”我興奮邊問邊湊近同看道。
十三未吭聲,把文章復又遞給了雍正。兩人都探研地看向了我,好似三堂會審,弄得我心裡一慌,如盤托出。雍正這才和顏悅色地道:“做的不錯,好在朕還未出題。這個學子就住在你的客棧中?”
“回皇上,是我救了他,只是沒想到是個才子,原還以為只是個普通的讀書人。”
十三朝雍正笑道:“皇兄,好事怎全讓她碰上了?就說李衛吧,口口聲聲說自已是受高人指點,前途無量,果然還真有點能耐,沒幾個月,把鹽務整頓好了。若是知道這個高人就是她,非上門燒香不可。如今又救了一個李埃,要是這小子中了狀元,那她還不是真成了伯樂了?”
雍正抬抬手輕笑道:“瞎貓碰到死耗子,她要是伯樂,朕還開科考做甚。”說完斜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