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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樁七孔流血的慘案。
&ldo;藥王爺的毒嘴果然是出了名的犀利非凡。就讓本座會會你,看看你逞能得是否只有嘴皮子!&rdo;
要是以君子動口不動手來衡量一個人是君子還是小人,那獨孤非就是屬血統純正的小人,出口傷不了人便要出手殺人。黑影快如疾電,眨眼就出現在陸羽軒的身後,梅瀟寒驚得渾身皮肉繃了個緊。剛才獨孤非的速度明明跟不上他的,怎麼突然身手敏捷了那麼多?心下一驚,必會產生情不自禁,一情不自禁就把自己連夜做的準備壓軸的寶貝傢伙給扔出去了。
獨孤非剛想對著陸羽軒大下毒手,卻見迎面飛來幾個黃白的囊球,抽出軟劍就朝囊球劈了過去。
這不劈還好,一劈就糟。囊球是由豬膀胱做的,裡麵包的一堆褐漿黑液是梅瀟寒叫人從各處收集來的腐臭之物,總體來說就是些黴爛的豆腐鹹魚泔水渣,摻了料的各種牲畜的排洩物。獨孤非這一劈,那叫一個慘,濃漿臭液爆了他個一臉一身,臭氣熏天。
故技三施,實在不好意思。梅瀟寒看著青著臉猛吐狂嘔的獨孤非大叔,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
&ldo;小毒蟲,那是什麼啊,臭死了!&rdo;陸羽陸捏著鼻子跑到了梅瀟寒身邊,雙雙觀賞被整得慘不忍睹的獨孤非。
&ldo;你不是到鳳陽準備大婚了嗎?怎麼又回來了?&rdo;梅瀟寒逮著機會低聲盤問。
&ldo;這親我不想成了。&rdo;陸羽軒平淡地回答,一臉複雜的表情說明他正壓抑心中的九味雜陳。
&ldo;為什麼?&rdo;
&ldo;我不想你再去親除我之外的人,那會使我心痛。&rdo;
&ldo;……&rdo;一語凝噎,紅雲上臉:&ldo;那不是……&rdo;
&ldo;所以我也不想再去碰除你之外的人,因為那也會使你心痛。&rdo;陸羽軒截斷話頭,轉顏一展清眸,幽幽地說。
心跳如鹿撞,一時難尋言辭,唯有將無語相望對麵人繼續下去。
而在一旁的娃娃臉看著兩人深情互凝,陣陣絞痛從心而發。為了緩解這種痛疼,他猛地一聲大吼,朝獨孤非沖了過去。將失了算珠的算盤一抖,變形成了一把多折刀。獨孤非一見這陣勢,顧不得再繼續嘔心吐肺,扯下外袍向娃娃臉扔了過去,然後擺好架勢舉劍相迎。
娃娃臉刷刷兩下,折刀把那黑色的外袍劃了個粉碎。
&ldo;你到底是什麼人?趕緊報上名來!&rdo;一看是那個假扮南宮繁的娃娃臉。獨孤非怒從心中起,大聲喝問。
&ldo;我他孃的是你祖宗!&rdo;一來剛看中的新歡情獻他人,二來積心已久的深仇大恨找到了該撒火的主,娃娃臉此時是惡向膽邊生,英勇出動,抄刀而上,對準獨孤非迎頭就是一記爆擊。
獨孤非和獨孤真不愧也是兩叔侄,胸中城府皆是深藏不露。獨孤非一開始沒出全力,是想探清梅瀟寒的虛實,而獨孤真剛才的失手其實也是在做戲,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被美人抱在懷的感覺不是一般的讓人眷戀。
獨孤家盛產狐狸,梅瀟寒總結道。
兩隻獨孤狐狸新仇舊恨的糾結在一起,殺得是昏天暗地,刀光劍影,黑白紛紜。可惜小狐狸只憑一時意氣,遠遠威脅不到老狐狸,一百來招剛下來,漸漸落了下風。
眼看獨孤非那勁力非比尋常的毒掌就要拍上了娃娃臉的腦門,陸羽軒和梅瀟寒同時跳了出去,一人一手拎著娃娃臉的衣領把拖他離了危境。娃娃臉的屁股再次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ldo;呀,力氣用多一點,這次娃娃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