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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過去他只是在一些傳聞中聽說文藝界中個別地方存在著某些陰暗面,現在是親耳聽到了所發生的事和人都是自己有所熟悉和了解的。尤其使他感到十分驚訝的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出於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級的李倩萍竟然為了一己的利益,用如此卑鄙無恥的下三濫手段排擠、諂害一個善良無故的同性人。他不敢肯定這起敲詐勒索、故意殺人案的犯罪嫌疑人就在桂州越劇團,但他有個預感,整個案情的發展可能與劇團的某些人、某些事有關係或有牽連。要想解開從中的迷團,外圍調查是一個方面,且時長日久,撲朔迷離,夜長夢多,犯罪嫌疑人逃避偵查的計劃會更加周密,也有可能會遠走高飛。最直接、最簡捷、最有效的調查是詢問當事人沉香,可是沉香何時能醒過來,能不能醒過來,連醫生都不能肯定。
傍晚,楚天帶著沉重、複雜的心情又一次來到了沉香的病房。
他坐在病床前的一張椅子上望著沉香裸露在外卻毫無血絲的臉,一陣悲傷驀然掠過心頭。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沉香說:
“沉香,老同學來看你來了,你為什麼還躺著一動不動,理也不理你的老同學,其它人對你會有所圖謀,存心不良,你難道也懷疑我這個老同學也會如此對你?想當年,我和你在學校是最談得來的啊!不知你是否還記得高中畢業的同學會以及第二天我們在觀夕巖上的約會?我,至今還儲存著你送給我的派克鋼筆。”
楚天從上衣口袋中掏出派克鋼筆,拉過沉香的一隻手,把鋼筆放在她的手心,又把她蒼白的四隻手指彎曲過來,用手掌捏著她的手握住鋼筆,輕輕地說:
“沉香,你知道嗎?這支鋼筆伴隨我度過了大學的四年春秋,我每當拿起它寫字,眼前就會浮現出你的音容笑貌,我就會才思敏捷,下筆如飛,這是為什麼啊?就是你在鼓勵著我,鞭策著我。我在警校年年奪得第一名,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勞。現在我又拿著這支筆記錄犯罪、揭露犯罪、制止犯罪,我要將這支筆發揮出最大的效力,這樣,才不辜負你對我的期望。你現在屢受犯罪分子的侵害,我要用這支筆為你伸張公義,討回公道!
“沉香,你知道嗎?那次高中同學畢業聯歡會是我提議把你和李倩萍邀請來的,我說,沉香和李倩萍雖然高中沒有畢業就中途離學,但是她們還是我們的同學,不能因為她們中途離去而忘記了她們。我的提議得到了全部同學的贊成,同學們也都為自己班裡的二個同學提前參加工作,在桂州的越劇界小有成就感到驕傲,覺得理應把你們請來。沉香,你還記不記得,那天你還一展歌喉,清唱了一曲越劇《梁山伯與祝英臺》中祝英臺唱的“拜別師母”,同學們對你的歌唱熱烈鼓掌。”——
高中同學畢業聯歡會沉香和李倩萍連訣而來,那時李倩萍對沉香還沒有到箭帑拔張的地步。
赴會前,沉香徵求李倩萍去不去,李倩萍本來不想再和分別已久況且大部分來自農村的窮學生打交道,後來一想,沉香去了自己不去,怕被同學們和老師說三道四,況且同學中有三分之二人被大學錄取,如自己一直心儀的楚天上了警官大學,一直追求自己的曾白上了師範學院,這些人都是天之驕子,以後可能前途無量,對自己也可能有所幫助,最後也同意去。
當沉香和李倩萍出現在學生時代的聚會上時,全場一片雀躍。尤其是李倩萍,珠光寶氣,濃妝豔抹,搶盡風頭。沉香還是老樣子,一身簡樸的素裝,悄悄地坐在同學中間與幾個女同學拉拉手,說說別後的家常話。告別宴上,李倩萍一桌一桌把盞敬酒,沉香隨和地跟在她後面以茶代酒相敬。飯後,同學們來到了音樂大廳,曾白拿起話筒說:“下面請桂州市未來的越劇明星倩萍小姐和沉香小姐獻上她們的拿手好戲!”
李倩萍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紅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