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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璇說的雲淡風輕,彷彿是在跟他講述每件物品的用處,可已經讓那老男人嚇得溼了褲子。
“你……你們……”帶著濃濃的哭腔,那男人跪伏在地,顫抖如篩,“我認,我什麼都認!”
樂璇輕輕彎了彎嘴角:“那就畫押吧!”
慧通一把拽過了那男人的手指,不由分說地便在紅印泥上沾了印記,刷拉拉在好幾張供狀上按了手印。樂璇冷哼了一聲:“話兒提前說清楚,我可沒嚴刑逼供,這些刑法你可一個都沒用呢!把人看好了,別讓他畏罪潛逃了!”
午後陽光正濃,玄凌珏闔眼頌著經文,聽著慧通略帶興奮的描述著剛剛那老男人被嚇的模樣,微微玩味地瞧了瞧一旁啃著蘋果的樂璇:“你那兒弄的刑具?”
樂璇不以為意地開口:“戲班子借的,反正就是為了嚇嚇他,真要動刑,我還怕嚇著我自己兒子呢!”這幹說不做的本事樂璇還是跟百里失笑學的呢,不就是嚇唬人麼,說的越血腥,效果越明顯。
玄凌珏清淺笑過,便不再多問,雙手合十不再言語。
樂璇瞧他,也只是輕輕抿唇。越是靠近京城,他身上的擔子便越重,誦經的時間便也越長,也許是在思考進京後所要面臨的困境,也許是在思考如何取信於聖,也許只是為了讓自己內心清靜……
“七哥,你叫我?”十二一臉茫然地走進禪房。
“我叫你!”樂璇擱下手中的半個蘋果,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這都到了京城邊兒了,你怎麼一點兒都不進入角色呢,我是你的女人,你得對我好一點,走,陪我逛逛這般若寺!”
樂璇也不避嫌,一把挎住十二的胳膊,十二猛地一慌,回頭略帶著求助地看著玄凌珏,“七哥……”
玄凌珏微微抿唇:“慧通,你陪著他們倆去轉轉吧!”
“七哥……”十二的哀怨還沒發聲,便被樂璇硬生生拽了出去。
十二也只得認命,出了禪房,便認認真真的講述著般若寺的一切,般若寺作為國寺,是各個王孫貴族經常來燒香拜佛的地方,門口的功德箱每年得的香火錢莫說是供給一個般若寺,就算是供給全國的寺廟,恐怕也是有結餘的。
般若寺最著名的莫過於寺院正中的一棵夙願樹,足有近三丈高,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香主將一年的願望寫在撒金花箋上,裝入檀香小盒中用紅漆封固,由般若寺的高僧加持後於上元節掛著樹上,待每年下元節統一拆下投入下元節的長明燈之中。
樂璇站在樹下,略帶捉弄地看著十二:“你也寫了願望吧?”
十二瞪大了眼睛:“寫……寫了又怎樣,難不成你還有拿下來瞧瞧哇!”
樂璇笑的格外燦爛:“真聰明!慧通,去,把十二爺的心願盒子給我夠下來!”
慧通也有一刻的怔忪,但又知道樂姑娘的脾氣,定是沒有迴環的餘地,便刷拉拉兩下攀到樹上,四外尋了片刻方才下來,樂璇一把奪了過來,四外瞧了瞧,不禁淺笑:“你個慧通,怎麼字兒還認不清,他們兄弟的名字是有些相似,但咱們十二爺的是個璃字,你怎麼拿了個……罷了,拿都拿下來了,就瞧瞧吧!”
“喂!”十二聽了便是一慌,伸手要去奪,“你瞧我的我也認了,你怎麼能看別人的!”
樂璇卻已經拆了漆封,將花箋抽了出來,一邊看一邊驚呼:“天!這可不能給別人看了!”說著,便隨手將花箋在香爐中點燃,與漆盒一同丟進了香爐之中。
樂璇的動作連貫自然,讓十二也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竟慌了神:“你把誰的給燒了?是我們兄弟的?你……”
樂璇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幹嘛,我這是替你們皇家保守秘密,少興師問罪的模樣,走了,去別的地方瞧瞧!”
十二眉頭緊皺,這樂璇的葫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