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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端沒有再問,轉身離開了屋子。老者見他離去才摘下面具,若是藺端在恐怕是要驚歎一下,因為那個老者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叔父越王。
有風堂的掌櫃推門走了進來,畢恭畢敬地說道:“主子,他已經走了。但小的還是不明白,您究竟為何要特地來到梁國同燕王說這些。”
越王嘆了口氣,“他不是聖人,我更不是。藺端若是捲進局裡,有人就能輕鬆些了。不過我相信,我和他的私心是相同的,只是這個時候和地方更適合以這種方式說罷了。”
“主子實在用心良苦,只是不知接下來您是否還要留在這裡?”
“不。”越王回絕得乾脆,“越州家裡也不能離開太久,餘下的就交給他們年輕人去做吧。”
離開了有風堂的藺端快步趕回別院,他和祁斯遇說好了今日要一同去拜訪韓照先生的。方才在有風堂耽擱了些許時間,他很擔心祁斯遇要等急了。
藺端還是高估了祁斯遇的脾氣,祁斯遇並沒什麼焦急,甚至還很自在地吃著陳橋剝的荔枝。梁國雖地處南方天氣熱些,但在這個季節荔枝也很難尋了,她這獨一份的高規格待遇還是沾了藺妍的光。
“都巳時了端表哥怎麼還不回來?”祁斯遇一手託著腮,話說得很是無聊。
陳橋接過陳厭遞過的帕子擦了擦手,嘴裡忍不住吐槽:“是我剝的荔枝不好吃嗎?你倒是一點都沒有吃人嘴短的覺悟。”
祁斯遇抬頭看了眼陳橋,反駁道:“我當你親兄弟,你還想和我明算賬。”
陳橋一時語塞,竟不知該如何擋回去。好在此時藺端正好推門進來,分走了祁斯遇的關注。
“你回來了。若是再晚些,我恐怕就要一個人去了。”
“是表哥的不是。”藺端的態度極好,細細解釋著:“我見你在睡著就出去轉了轉,沒想到這一轉便過了頭。這不,表哥特地給你買了些小點心賠罪。”
祁斯遇瞧了一眼藺端手中提著的油紙袋,嘴角不自覺彎了彎。“既然你都道歉了,我也不會揪著不放。快將東西放下吧,我們先去拜訪韓先生。”
“好。”
陳橋本也想同他們一起去,但祁斯遇卻讓他留下來守著藺妍,只帶著陳厭前去。
韓府離皇宮很近,梁國規矩又多,皇城周圍禁止車馬通行,三人只得步行前往。祁斯遇出發前還不死心問過金光盞,結果得到的答案是即便廖獨本人也不能例外。
行至泠石街時三人都感到了不對,這條街太靜了。鬧市就該是鬧哄哄無組織的,可這裡的老闆客人都像是訓練有素的軍隊一般,安靜沉穩。藺端和陳厭已經按住了腰間的劍,祁斯遇也時刻準備著將手伸到背後劍匣拔劍。
對方的準備很是充足,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要將他們置於死地。每個人出招都極為狠辣,陽光照在兵刃上反著光,卻只讓人覺得更冷。
祁斯遇握緊了手中的問青劍,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使用它。略有些生疏的手感讓她難免緊張,何況她還察覺到在場的每個殺手實力都不弱。
三人將後背交給了對方,持劍奮戰。藺端的神色也並不輕鬆,喘著粗氣說:“你我已是這一輩的佼佼者,梁國竟有人能一下派出十二個與我們水平相當的殺手,還真是大手筆。”
陳厭率先抽出劍劈了過去,他必須要快速摸出這些人的底。黑衣人之首頗為輕鬆地接下劍,又同他對了幾招。陳厭後退的同時,一顆訊號彈被祁斯遇射上了天。
這顆訊號彈,是救命符,也是催命符。廖獨接到訊號就會帶人來,可對面的十餘人見到訊號彈也將他們圍得更緊了。圈子越縮越小,這些殺手似乎想把這次行動變成一場屠殺。
三個對十二個,實力又都旗鼓相當,他們怎麼也佔不上優勢。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