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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之中,劉遠的手中拿著回帖,張讓那邊有迴音了,讓他明日去一次,當面談一談買官的事情。
劉遠想了想,讓典韋準備了兩百金,再帶了些珠寶,無論如何,第一次送禮,總是需要厚一些。
月光籠著,夜色如水,劉遠抬頭看著天空。
窗子開著,抬頭時恰恰可以看到那輪明月,差不多要到月圓之時了。
想及從前,一千八百多年以後的月亮,似乎也是這麼圓,那個時候他的身邊美女圍繞,住別墅、開跑車,甚至他的身邊還出現過頂流的明星。
只是那時,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或許他的骨子裡,依舊覺得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所以他來到漢末,或許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劉遠吁了口氣,提起鵝毛筆,抄了一首詩。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寫完之後,他摺好,押在案頭處。
一個人的夜,有些鬱苦。
寧雀兒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不在,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初晨時,練兵的聲音隱約傳來,劉遠起身,跑步、引體向上、俯臥撐。
回到後院,典韋正帶著人在練兵,揮戟、側步、練力,身上的肌肉賁起,看得出來,力量很強橫。
劉遠看了一會兒,回屋洗了澡。
宅子裡有不少的婢女,也有廚子,婢女之中不乏漂亮清秀的,都是劉家糧店的掌櫃們提供的,但劉遠也沒有用。
相比起來,最會伺候人的應當是落月了,別看她是書香門第出身,但做事當真是細緻,所以現在劉遠讓她當了貼身婢女。
馬車駛出宅子,驅車的是典韋,還有兩名陌刀營士兵騎馬跟行。
一路去了張讓的府上,他的宅子修建得極為奢華。
據說劉宏常登永安侯臺,張讓家的宅子過於奢華,都超過了宮中的宮殿,張讓總是很擔心被劉宏看到。
於是他就經常和漢靈帝說:“天子不應當登高,登高,老百姓就要虛散。”漢靈帝從此不再登亭臺樓閣。
遞了拜帖,劉遠讓典韋送了一金給門房,門房很開心,直接把馬車放了進去。
劉遠心中感嘆,這就是有錢的好處了。
宅子當真是精緻,雕樑畫棟,長廊流水,劉遠一路走到了正廳。
張讓穿著錦袍,坐在椅子間,有些老態,但風姿其實還算是不錯。
劉遠行了一禮:“陳留劉遠劉青河見過列侯。”
說完,他對著身邊的典韋揮了揮手,典韋放下了兩百金,還有一箱珠寶。
張讓對著身後的太監使了個眼色,走過來兩人,開啟看了看,走回去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他的臉上頓時浮起了笑容。
“青河,坐吧!”張讓點頭。
劉遠行了一禮,坐到了下首,輕輕道:“列侯,我想買一個太守之位,不知可否方便?”
“讓本侯看看。”張讓點了點頭,讓一名太監拿了一本冊子過來。
冊子上是十三州的一些情況,因為劉遠送的禮很豐厚,張讓也不會把他打發到交州那種偏遠地方去。
張讓看了看之後,輕輕道:“太守之位似乎已滿,要不就來個刺史吧,青州刺史,秩比六百石,你用六百萬錢就行了。”
“刺史?”劉遠呆了呆。
刺史相當於是一州之長,但級別還沒郡守大,要知道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