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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明遠拿過瓶子看了看,&ldo;不會是沒空氣憋死了吧?&rdo;
&ldo;不會吧。&rdo;白籽搶過瓶子,擰開瓶蓋,幾隻可憐的小蟲甚至都不會跑了,彷彿真的死了。
白籽把瓶子倒過來,把螢火蟲從倒在手上,彷彿奸計得逞的幾隻小蟲煽動翅膀,打著燈飄走了。
這次白籽沒有再去抓,駱明遠問:&ldo;抓了半天,你就這麼放了?&rdo;
白籽晃著空了的瓶子說:&ldo;算了,在瓶子裡都不亮了。&rdo;
駱明遠的兩隻小腿蹭來蹭去,目測比來時腫了一圈。 &ldo;那我們回去嗎?蚊子咬死我了。&rdo;
兩個人再次溜回了宿舍,燈下白籽才看清駱明遠不止腳上,連臉上都咬了包,稱著駱明遠的一身白皮,格外的扎眼。
&ldo;明明我們家我最招蚊子,今天我一個包都沒被咬,你怎麼這麼招蚊子呀?&rdo;白籽驚訝。
她拿出清涼油,點在駱明遠的蚊子包上。
&ldo;我是o型血。&rdo;駱明遠一邊用手撓自己一邊說。駱明遠一個男孩,體溫高些,何況他還膚淺,不像白籽天天瘋玩從白籽曬成了黑籽,自然把全體蚊子的仇恨值都拉滿了。
&ldo;蚊子專門咬o型血麼?&rdo;
駱明遠點頭,&ldo;好像是,據說o型血比較好吃。&rdo;
&ldo;那……你快給我嘗嘗。&rdo;說著白籽抓住駱明遠的手假裝要啃駱明遠的胳膊。
鬧著鬧著就變成了兩個人互相撓癢癢,打成一團。
鬧完之後,白籽關了燈,躺下準備睡覺。駱明遠身上出了汗,體溫一高就又癢了起來。
疼好忍,癢難熬,駱明遠伸出罪惡地爪子又開始撓。
躺在旁邊的白籽看駱明遠撓自己的狠勁都覺得肉疼,伸出一隻腿,搭在駱明遠腳上,阻止他自殘。
&ldo;別撓了,忍忍就不癢了。&rdo;
&ldo;我忍不住。&rdo;駱明遠難受起來就跟顧不得那麼多,白籽抓住駱明遠的手,熄了燈的房間裡,她的眼睛在幽暗中幽幽的反射著一點水光。
她安慰駱明遠說:&ldo;那我給你唱歌,你聽歌就不癢了。&rdo;
白籽哼起搖籃曲,寄望於駱明遠老實睡了就忘了癢。
不過駱明遠雖然沒睡,倒是被歌吸引了注意力:&ldo;你哼的是什麼歌?&rdo;
白籽的搖籃曲是跟她外婆學的,本地童謠,外地人可能沒聽過。
白籽也不知道歌名叫什麼,胡謅道:&ldo;搖籃曲。你把眼睛閉上,快點睡。&rdo;
駱明遠聽話地閉上眼睛,手指搭在涼蓆上輕點,他學鋼琴,簡單的旋律就直接能夠扒出譜子來,駱明遠聽著白籽一遍一遍地的哼,聲音卻越來越小。
聽歌的沒睡,唱的人竟然睡了。
駱明遠沒再打擾她,也閉上眼準備睡了。
只是突然被翻身的白籽抱了個滿懷。
駱明遠從小一個人睡慣了,被人貼著又沉又熱,於是把白籽往外推,白籽順著力翻了個邊,往床邊滾了一圈。
駱明遠喘了口氣,還沒享受片刻的自由,白籽又滾了過來。
駱明遠伸手捏捏白籽的鼻子,她就張開嘴喘氣。捂住嘴巴她就掙扎開接著睡。
駱明遠拿著白籽無可奈何,狠狠心把人掐醒又做不到,他惆悵,今晚大概是沒法睡了。
可是大型真香現場就是,駱明遠適應了白籽給地壓力之後,很快就就在耳邊均勻地呼吸聲犯了迷糊,他人的體溫和心跳在陌生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