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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不過半小時,我端著箱子,從公司走出,我被開除了,得罪了唯一的客人kit,而且工作上沒有其他建樹。
老公司也回不去,溫先生與錢老闆和好如初,且勝過當初,溫先生現在已經回去錢老闆的公司,聽說兩人剛柔默契,將生意經營得不錯,雖然溫先生說,待錢老闆氣消了些,再幫我勸勸,看是否可以收留我,我付之一笑而已。
望著外面川流不息的車輛,深深嘆了口氣。
也好,反正這工作我也不喜歡,點頭哈腰慣了,差點就直不起來了,再下去,連自己姓什麼也該忘了。
這樣一想,本來是失業,頓時又圓滿了,想著好久沒去&ldo;1980&rdo;,閒著也是閒著。
我到了&ldo;1980&rdo;時,時間尚早,還沒有到營業的點,大堂一片昏暗,幾個服務員正開始打掃衛生。
我於是直接去了二樓找豹子和金毛,本來許多天沒見,想同他兩聊上幾句,誰知上了二樓時,兩人爭吵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我剛一走進,豹子從裡面奪門而出,差點撞上我時,只看了眼,連招呼也沒打,氣呼呼直接走了。
金毛也坐那,看起來挺鬱悶。
&ldo;怎麼了?金毛,該不是為了爭女人吵架吧?&rdo;我走進去,尋了塊稍乾淨的地方,自香香讀書去了之後,這裡沒了女人氣,除了髒亂臭,一天一個世界,我用手掃了掃,坐了下來。
金毛呢喃了句:&ldo;誰要和他爭女人,和他還用爭嗎?就他那沒出息的樣兒!&rdo;話說到最後一句,故意嗓音拉得高高的,似在說給剛走出去的人聽。
我納悶看著,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看了看我,方才那浮躁的心情漸漸似平靜了些,只是挺鬱悶的敷衍了句:&ldo;沒什麼。&rdo;,然後起身也要出去,走到門口時,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之後又只說了句:&ldo;吧檯給你留了瓶好酒,想喝就喝吧。&rdo;
我心覺古怪,這兩人的性格也能吵真格的,豹子雖然臭架子,不過一根腸子,為人也算簡單,金毛就急功近利了些,不過挺義氣,即便二人經營上有矛盾,他凡事總歸先讓著豹子的,我想不通,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過一笑置之。
樓下的音樂已經響起,二樓聽起來底下的吵鬧是空蕩的遙遠,這根據地的一樓雖然改造得翻天覆地,不過二樓這個房間還是維持了老樣子,是以平日財務核帳,還有豹子和金毛都會在這休息。
窗戶旁邊那張臺子上,放了一幅陳舊的相框,相框裡勾肩搭背穿迷彩服的三人便是金毛、豹子,還有中間的人利坤。
回憶便像窗外漸而昏暗的天空一樣,靜謐安寧,斑駁遙遠。
我將相框擦拭了一番,輕輕放置在桌面上,開啟音樂,聽著那首老歌《光輝歲月》,心中平靜、安詳地坐了約莫一個時辰,才下了樓。
樓上雖然能聽到樓下的音樂聲,不過一下了樓梯,這勁歌熱舞的吵鬧場面還是很讓人振奮的,雖然葉孝衛不准我喝酒,不過只要他不知道,在這我還是可以偷喝一杯的,尤其是被他這樣親切的管束,然後再叛逆地偷著幹點……我笑著找老七要了杯瑪格麗特,心中正歡愉。
我坐在吧檯同老七你一句我一句漫不經心聊著,然後一邊吃著盤裡的花生米,一邊喝著甜甜鹹鹹的酒,想著等今天放鬆夠了,明天怕又要踏上找工作的征途了,我朝老七感慨了句:&ldo;生活啊,同這酒一樣,甜蜜中帶著淡淡惆悵,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事來明日愁吧。&rdo;
老七一邊忙活,一邊笑著說:&ldo;看你今天這樣,雖然有點惆悵,不過沒有失戀,你失戀的樣子太可怕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