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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的確是我穿的夠多,在窗戶那連吹了幾天冷風,身上也沒覺得冷,後來窗戶修好了,我也就坐在這了,沒再和他換回去,嫌麻煩。不過後來我才發現我那半個臉生了凍瘡,又紅又癢,時不時的總想抓,有時候我抓臉時,他正看我,表情有些複雜,估計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一次我進教室時,他在看書,抬頭時約莫看到我那半個紅臉,從他那微微抿唇的表情,看得出他是有些內疚了。我只對他笑笑,他站起身來走到旁邊,把自己的座椅推了進去,讓出了所有空間讓我好進去裡面座位,很紳士。
第二天我就發現我的座位上多了一支凍瘡膏,我知道是他送的,高興地立刻塗抹用了。我一邊塗一邊偷偷瞥了他一眼,從側臉可以看出他在笑,我在想他笑起來真挺好看,白白的還挺可愛。
我們文科班的班主任是個剛大學畢業的年輕人,好像是因為我們這個班比較差勁,資深的老師不太願意帶,因為文科班升學率本來就不如理科班,更可況我們班是文科四個班級中最差的。
這樣也好,我就特喜歡我們班,也喜歡我們班主任,我們都叫他幫主,因為他愛組織活動,一個禮拜至少一次的集體活動培養感情,什麼拔河比賽,籃球,羽毛球,踏青等等,不過每次我那同桌葉孝衛都不在。
這不,這天聽說獅子座有流星雨,我們班主任說了,下了晚自習想回家的回家去,不想早走的,還有住校的都足球場集合,看流星雨。
吳菲聽了好訊息回頭看我,對我眨了眨眼,意思是一起去。
我也沖她笑了笑,比了個&ldo;ok&rdo;的手勢。
這流星雨大家都沒見過,大半個班級的人都來了,天又比較冷,大夥兒一個挨著一個擠在一起坐在草甸子上。
吳菲往我旁邊一坐,嘀咕問我:&ldo;流星雨這麼大事,葉孝衛還是不來參加?他不是住在學校的嗎?&rdo;
我一開始也沒留意他有沒有來,於是目光四周轉了一圈,的確沒找著人,然後望著天,說:&ldo;我怎麼知道?&rdo;只心裡替他感到可惜,流星雨,多少年一次的大事啊。
&ldo;你不知道?你們不是同桌嗎?&rdo;吳菲奇怪地問
&ldo;我們不怎麼說話。&rdo; 我說
吳菲正要繼續說,這時我身旁來了個人,一陣熟悉的淡淡清香,那人坐到了我旁邊,是葉孝衛。
我奇怪地看了看他,他正望著天,一陣涼風吹來,他往裡挪動了下,緊挨著我坐,瘦子果然怕冷,我這樣想。
說是流星雨的時間是晚上10點鐘左右,眼看著都快凌晨了,連個影兒也沒見著,黑黑的天空還是那幾顆亮稀稀的星星,偶爾有飛機飛過,帶著忽閃忽閃的微光。
坐了半天屁股太累,管不著那麼多了,我看了看身後的草甸沒人,就躺了下來,果然換了姿勢舒服多了,靜靜望著天,就這樣漸漸眼皮子越來越沉,迷迷糊糊就想睡。
隱隱約約我覺得旁邊的草甸沉了沉,好像有人也躺了下來,迷糊中我覺得臉癢,就伸手去抓,後來一股清涼的味道掠過鼻子,有人輕柔地將東西塗在我臉上,清涼舒服……
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到幾個人歡呼:&ldo;流星雨!流星雨!&rdo;
&ldo;喂!流星雨啊!&rdo;有人耳邊叫了聲,我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看著天邊一道道星星點點形成的線,絢爛光芒悄然滑落,我猛的坐起來,心中激動,一隻手抓著吳菲,另一隻手無意識地抓著同桌的胳膊,一個勁地抖他,&ldo;真有流星雨,真有流星雨!&rdo;我高興地歡呼。
另一旁吳菲也激動地抱著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