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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就試探性地回復,半真半假問:「你最近可好?找我有什麼事?我借給你的那些錢還不夠用麼」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童阿狸的郵箱終於又響了,那頭回覆:「阿狸,錢還夠用,可是,我的毒、癮好像犯了。」
看到這句話,童阿狸就只有冷笑了。
錢?什麼錢?!方舞從沒問童阿狸借過錢,到底是道行不夠,一試就被試出來了。還毒癮,那杯茶給大地母親喝了好麼?
看到這一句,童阿狸立馬打通了喬以梁的電話,她環著膝坐在陽臺窗上,望著遠處的斑駁樹影,直嘆了口氣,她才說:「童晴緣果然沒死心,只是智商太低了。她什麼都不曉得,就什麼都用猜的賭的,這次她以方舞的名義想把我騙去酒店是要幹麼?呵,我真想用硫酸潑她的臉,但想想硫酸不和雜質起反應也就算了。可她又來招我,你說我該怎麼辦?」
「不怎麼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好了。」 男人的嗓音隔著電話傳來,清冽又低沉。他抬了抬手指,從會議桌上起身,極黑極深的眼底目光清冽而銳利,推門走出會議室後,才又道:「乖,今天校慶讓朱小北陪著你,結束後哪兒也別去,在家裡等我。」
這天,夜色清稀,童阿狸和喬以梁依偎在一起,影映室裡播放著黑白電影,童阿狸咬著蘋果看得漫不經心,喬以梁摟著她在懷裡,不時會溫柔地撫摸她的發頂。
童阿狸沒有去問,這天夜裡的僑城酒店到底會發生什麼,但是她知道,所有那個人想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最終都會反噬回她自己的身上。後來,童阿狸在喬以梁懷裡沉沉睡著了。夢裡,她卻夢見了那天的比賽,那是她第一次看見童晴緣正兒八經地表演彈琴,她坐在舞臺中央,鋼琴前一塵不染的優雅模樣好似天使。
毀滅,一旦有了開始,就是不死不休。總要有一方慘敗,事情才會有個了結。
這時候,喬以梁和童阿狸已經成了公開的一對了,喬以梁正式拜會了童婆婆。不過,童婆婆沒表態,江家也沒什麼表態,但,也沒誰站出來表示明確的反對。
照童阿狸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日子就湊合著過咯!」
那段時間的世道似乎不太安穩,開啟報紙,社會版上的頭條新聞裡,不是爸爸吊死了孩子、就是捷運站砍人。連童阿狸都忍不住說:「不管我怎麼相信世界的美好,但這個世界依然讓我顫慄。」
或許,人就是有預感這麼一說的。但這又印證了另一個真理,在任何環境下,是我們的選擇,讓我們成為了怎麼樣的人。
童家,終究還是翻了天了。
第115章
多好的風景,碧雲悠悠,海水湛藍,陽光斜映在金黃的沙灘上。此時的布吉島上,海邊已經整齊的擺放好了餐桌,餐桌用藍色和紫色打造的極其有層次感,深淺不一的紫色蠟燭和鮮花層疊,光潔的白色磁碟,微有顆粒感的海膽臘杯,紫色棉麻的繡花桌布,銀杯中乘放得滿滿的紫色水晶糖果。
這一切都是夢幻的,甜美的。空氣中有海水的鹹濕感,極目所見卻都是滿滿的幸福感。
今天,是童晴緣和江映秀的訂婚典禮。
這時,在親友的圍觀下,童一波領著身著一襲杏色的短款蓬蓬禮服,手捧著淡綠色捧花的童晴緣,緩緩停在了由風信子和藤蔓編製成的鮮花拱門下。
微風拂過,童晴緣逆著光立在淡紫色的風信子下,少女潔白如玉的側臉被勾勒出了完美的光暈,她長長的睫毛灑下了一片淡淡的陰影,似是期待,也似是羞澀。這一刻,童晴緣周身的氣息都是平穩而甜美的,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心就好像是一隻翩翩欲飛的蝴蝶,只差立即奔進江映秀的懷裡去。
她盼了他多少年?仰望了他多少年啊?過了今天以後,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