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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軒呵斥一句。
“是，是……”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灰頭土臉地走出辦公室。
“何總。”
見何玉軒居然為徐東出頭，方修遠心裡愈發沒底起來。
“這小子分明是來搗亂的，趕緊把他轟走吧！”
“時間有限，我們還得商量一下手術細節，沒工夫跟他折騰啊！”
“手術的事先放在一旁。”何玉軒哼了一聲，“徐東，你繼續說。”
他也不是什麼好糊弄的。
從小被何元武悉心教導，又在商界打拼多年，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在和其他企業談判的時候，對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就能大概猜出對方的想法，從而給自己爭取到最大利益。
而眼前，方修遠表面上雖說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慌亂。
還有旁邊的明輝醫生，表情也有些不大正常。
“何總！”明輝見勢不妙，也趕緊勸說起來，“手術的事耽誤不得啊，癌細胞隨時都有擴散的可能。”
“而且，金醫生遠道而來，時間有限，我們必須儘快把手術細節商量好。”
“雖說時間緊迫，但也不差這五分鐘吧？”
何玉軒絲毫不為所動，淡淡看向方修遠。
“方院長，你為什麼不肯讓徐東繼續說下去，難道做了什麼虧心事？”
“虧心事？哎呦，何總，你可真是會開玩笑。”方修遠的喉嚨不禁聳動了一下，老臉上掛著訕訕的笑容，“我就是擔心老爺子病情而已。”
他這副慌亂的樣子，根本瞞不過何玉軒的眼睛。
眼睛驟然眯起，寒芒掠過，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徐東，你繼續說。”
徐東掏出手機來，擺弄一番，開啟一段影片。
“這是我託陳芝蘭找來的可列寧釋出會現場的影片。”
“在釋出會上，協會會長回答了不少記者的問題，其中就有一段關於體質方面的闡述。”
可列寧是外企研究出來的，內部影片是保密的。
若不是陳老動用關係，他也根本拿不到。
“影片？快放！”
何玉軒催促一句。
手機畫面中，一個諾大的場館坐滿了人。
臺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五官輪廓深邃的金髮女人，侃侃而談。
“這次可列寧的研發，無疑是抗癌歷史上最重要的一次突破！”
“它不僅對早期癌症患者起到治癒作用，對中期癌變，也能有很好的抑制效果。”
“最關鍵的是，經過我們上百次臨床測試，無論什麼年齡段，無論什麼體質，哪怕是剛出生不久的嬰兒……”
“只要按照用法用量，堅持服藥，都有效果。”
“並且，無任何副作用。”
那金髮女人侃侃而談的聲音，一字不差的在辦公室響起。
場上的空氣彷彿變成了水，凝滯著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異樣起來。
這位醫療協會的會長，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
可列寧對體質沒有限制，連嬰兒都能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