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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根小手指粗的蠟燭點燃,接著拿出紙和筆放在桌上,開始犯愁。
江進酒愛看小說,但都是懸疑、偵探、武俠和科幻小說,沒看過一本靈異類的小說。
雖然看過幾部林正英的殭屍電影,可與今日毫無關係,他十分後悔同學講鬼故事的時候走神,大夥一起聽廣播《xx講鬼故事》的時候戴上耳機聽音樂。
現下真是腦袋裡全是碎渣,拼湊都拼不出來。
一百頁的稿紙本,寫了撕,撕了寫,地上已有二十四個紙團。
他看了看錶,馬上一點鐘了。可是連一個開頭都沒寫好,心情很是鬱悶。
他想發洩,於是在椅子上伸懶腰,閉緊眼睛啊啊的叫喚,感覺全身的硬塊都散了才停下。然而當他放鬆下來時,竟然失去了意識!
約十分鐘後,他的左手突然動了,搭在了桌子上,動作很不自然,就像是有人拖著他的手放在桌子上。
接著右手以同樣的方式搭在桌上,然後像是被人推著背部,後仰著頭坐了起來。最後脖子被人擼直,並套上了頸圈一般,腦袋微微傾斜地矗立脖子上。
整個過程他的眼睛閉著,眼珠都沒動一下。
忽然他的右手抓起筆,手指卻不靈活,筆掉了三次才放入兩指間,生怕掉了似的緊緊地捏著,開始在紙本上劃拉。
筆尖割破了紙張,他沒有在意,繼續他的動作。
漸漸的,他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手指越來越靈活,最後可以寫出一行規整的字跡。
一行“我”字。
這時他用左手捏起幾頁紙,大力的撕扯下去。在乾淨的頁面上,開始他的書寫。
他就這樣一直閉著眼睛,端坐著書寫。一張紙寫完,便翻下一頁繼續寫。
凌晨三點五十九分,他寫下最後一個字,猛然間腰垮了,背駝了,脖子也彎了,整個人軟靠在椅背上不再動彈。右手拖著筆紮在腿上,筆崩飛了他也沒睜開眼睛。
時間推移,日出東方。
陽光雖然耀眼,盡被窗簾遮住。往常他該被尿意喚醒,可這會兒他睡得十分深沉。
“起床了!起床了!”
六點鐘的時候,尖銳的聲響從椅背上的衣服口袋中傳出,把他驚醒了。
他對此表現得十分反感,滿臉氳氤。
直起身揉了揉僵硬的脖子,還有左半邊沒有知覺的屁股,任憑手機話筒裡的那個孩童聲瘋狂地叫喊“起床了!起床了!”。
他極盡所能地伸展筋骨,吐氣的同時啊啊大叫。突然他感到胃裡湧出一股惡氣,趕忙捂著嘴巴衝進廁所,一陣狂嘔的聲音過去,想必他連胃酸水都吐得一乾二淨。
當他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清醒了。不是因為大吐一場,嘔吐令他更加暈沉。
他清醒的原因是被廁所裡難聞的氣味刺激的,此刻加入帶有酒臭的嘔吐物,其殺傷力堪比臭鼬的液屁。
被逼無奈他只好到廚房洗漱,就連小便也是在那裡解決。
看著水龍頭裡流出來的黃色自來水和他的尿一樣黃,他不由得發出一聲長嘆。
自來水在五分鐘後變得清澈,他洗臉只用了五秒鐘。
然後他回到臥室收拾東西,心裡暗自嘆息“一個月萬元的好工作就這麼吹了。”
苦笑著搖了搖頭,把不開心的事情拋諸腦後。
可當他看到寫滿文字的紙張時驚得像見了鬼,站在離書桌三步遠的地方想靠近又不敢,心裡唸叨著“我了個去!這是怎麼回事!?”
他盯著桌面,小心翼翼地拉開窗簾。
灰塵在朝陽的映襯中猶如金粉般飄落,很快在紙面上落了一層。光明為這個房間帶來暖意,驅散人心中的陰暗。
見無甚異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