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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陸宸驍餘光瞥見書記員的嘴動了動,像是忍無可忍地罵了句髒。
「一樹梨花壓海棠,」陸宸驍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重新以一種冷傲的目光逼視著肖煌軍,「這就是你的自保方式?」
肖煌軍一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你——!」
陸宸驍譏笑道:「還是說你就只知道這一種自保的方式?」
眼看肖煌軍差點背過氣去,還要硬撐著咒罵道:「不得好死全都不得好死」
「所以你就親自動了手?」
陸宸驍此話一出,無論是審訊室裡的刑警,還是守在外面的林晞都心頭一緊。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似有若無的聚焦在肖煌軍身上。
只見他渾身一震,整個人如死水一般渾濁而死寂。所有未出口的咒罵像是變成了自縛的繩索,狠狠勒住了他的喉嚨。唯有微微顫慄的瞳孔,在眼眶裡反覆掙扎著,似一條困於淺水的魚。
良久,他才從緊縮的喉嚨裡擠出一句,「我沒有。」
陸宸驍神色一沉,卻沒有立馬開口追問。
靜的令人窒息的氛圍間,只剩肖煌軍一個人喃喃自語地辯解著,「不是我怎麼可能會是我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了,你又沒有證據」
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肖煌軍幾乎要掙脫審訊椅的桎梏,撲到陸宸驍的面前,「對!你沒有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去柳靈芝家,是為了去殺她?那個賤人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我的手裡,去殺她都怕髒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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