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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謝莫言不好意思地說道,打破了這股尷尬的氣氛。
“沒關係!”慕容香雙頰微紅地說道,想必也是有些羞澀。“昨晚……我是不是說了很多話?”
“呃……昨晚……我們有說過話嗎?”謝莫言疑惑道。
“你……你難道不記得了?莫言?”慕容香一陣詫異,謝莫言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覺醒來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和昨天一模一樣。
“我好像真的不記得了,對了,你剛才叫我莫言?我是叫這個名字嗎?”謝莫言疑惑道。
“莫言我們去找師父,他會幫我們的!”說罷,慕容香擦去眼角要溢位的淚水,拉著謝莫言便朝大殿跑去,後者見慕容香說了一句自己聽不懂的話便拉著自己的手跑,心中雖然驚訝,卻也沒說什麼。
經過白老和兩位師叔的診斷,謝莫言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沒有問題,但是謝莫言為什麼會一覺醒來就什麼都忘了,還是無從得知。此時,江師叔說道:“師兄,不如再去玉山一趟,或許竹梅道友對這種症狀有應對之策。”
“嗯……也好,我親自帶莫言去玉山一趟,這裡就交給你們了!”白老微點了點頭,說道。
“是,師兄!”江師叔說道。
“莫言!”白老叫道。一直站在旁邊四處看的謝莫言被白老叫了回來,一臉茫然地看著白老問道:“什麼?你是在叫我嗎?”
“嗯!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跟我走吧!”白老嘆了口氣,說道。謝莫言會變成這樣,自己也有責任在內,老實說從得知謝莫言在鶴山受傷昏迷不醒的那一刻開始,白老就在深深自責,每天晚上把自己關在禪房中,面壁思過。這件事,誰都不知道,只是有一次無意中被江師叔發現,為此嘆息不已。
“哦,好吧!”謝莫言彷彿初生的嬰兒一般,對四周所有的東西都感到好奇,面對一臉陌生的白老和其餘等人,謝莫言竟沒有一絲害怕的味道,並且隱隱感到有些熟悉,只是腦海中依舊空白,沒有一點印象。
一路飛馳來到玉山,只見眼前一片雲霧繚繞,隱隱有一峰頂從中隱露出來,名副其實的天仙之峰,猶如仙境一般。白老御劍落在玉山峰頂後,兩位玉山弟子輕衣束裝迎了上來,衝白老兩人做了一禮說道:“原來是白前輩,有失遠迎!不知前輩來此可有要事?”
“嗯,我找你們掌門,是關於莫言病情的!”白老說道。
“請允許晚輩前去通報一聲。”身著紅衣的少女做了一揖便離開了。紫衣少女上前說道:“前輩請隨我來,師父一會兒就到!”白老點了點頭,隨著她來到柳雲閣。
來到柳雲閣坐下,紫衣少女非常懂禮節,還特地泡了一杯茶給白老,後者微微點了點頭,臉上微顯悅然。站在身後的謝莫言來到玉山之後,就一直在回味剛才站在飛劍上的那種感覺,來到柳雲閣後,卻也被這猶如仙境一般的地方看呆了,就像第一次來這裡似的,四處張望,全然不顧身份儀態。事實上他除了知道自己叫謝莫言之外其餘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就連他的名字也是別人告訴他才清楚的。
不過在這期間,站在一邊的紫衣少女卻是時不時地向謝莫言這個方向看來,對於她來說,謝莫言的名聲早已是響徹整個修真界,但是經過上次鶴山和血影門一役之後,他就變成這樣子,不由得讓人暗呼可惜。
不多時,竹梅大師在紅衣少女和一襲白衣束裝的冰如的陪伴下來到柳雲閣。待眾人坐定,竹梅大師和白老二人打了個門面招呼之後,白老便將自己此次來玉山的目的悉數告訴了竹梅,後者一聽,微微有些皺眉,說道:“根據白道友所說,莫言這種病況本座以前根本都未遇到過,不知是否是因為他受了什麼刺激,所以病情有變。”
“刺激?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有一次他突然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