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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找到了自己失散多日的老馬,誰知道它吃好睡好,壓根兒就把她給忘了,看看別人的馬,又看看自己的馬,她不由得大嘆自己通“馬”不淑。
“喂!”一個略低沉的聲音從開啟的馬廄入口傳來,“幫我把雩雪牽出來。”
詠晴吃驚的看向入口,卻因為日光反射,只依稀的看到對方的背影,想來應該是因為自己站在“少年仔”的身體所產生的陰影中,所以讓對方以為她是個馬僮。
她不以為意的聳聳肩,她正愁沒有機會碰碰這兩匹高大的駿馬,這下可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了。
聽對方說是要牽雩雪,她直覺得就看向那匹渾身雪白的馬,認為只有它才適合這個名字。
她走向前,不過她先摸了摸黑馬的馬鬃,但它卻對她噴氣揚蹄,詠晴嚇了一跳,忙退了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沒想到一匹馬的脾氣那麼大,不過她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她走向雩雪,鬆開它,想要把它給牽出來,只不過她似乎低估了馬脾氣,所以任憑她怎麼拉。雩雪就是動也不動一下。
詠晴吁了口氣。半靠在馬側,奇怪怎麼有那麼大牌的馬?她拉了它半天,它竟然都不買她的帳。
她又看了自己的“愛馬”一眼,比起來,自己的馬真是太沒個性了。現在它的主人在被其他的馬欺負,而它竟然還在吃。
正在她兀自抱怨時,雩雪竟然不跟她打聲招呼就走了,讓她猝不及防,詠晴一驚,趕忙停住腳,拉住它,不過雩雪也不理會她死命創造出來的阻力,逕自牽著她往門口走。
“怎麼那麼慢?”
詠亂才被雩雪給“牽”出來,隨即就聽到一個不滿的聲音響起,雩雪也在此刻停下腳步,詠晴拉著手上的韁繩,繞過停住腳步的雩雪,與這個帶著命令口氣的人說話,她可要好好看看這個地方,除了阿史那宣德之外,還有哪些不講理兼沒有禮貌的人。
“你……”
“你……”
對方看到詠晴吃了一驚,而詠晴自己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入眼的竟然是一個五官輪廓酷似阿史那宣德的男子。
“你是誰?”詠晴決定先發制人,其實她看對方的年紀不過二十歲上下。肯定是阿史那宣傳的胞弟,既然是阿史那宣德的弟弟,那就代表著眼前這個人是她的晚輩,所以哪有她向他介紹她自己的道理。
“應該是我問你,你是誰?”對方不答反問,“這是君凌王府,閒雜人等不得擅自出入,看你這一身打扮,一定不是王府中人,乖乖地報上你的名字,而且最好是老實點,別騙我,不然我就把你給丟出王府。”
“你敢!”詠晴沒想到對方比地想像中的還更不講理,沒想到他阿史那一家子竟然都出些這種德行的人,不過他兇,她可比他更兇。
“你可以把我丟出府試試看,我們來比比看,看看最後誰的下場比較悽慘。”
詠晴一臉不在乎,反正她有把握最後一定不是她死得最難看,宣德竟然會要下流手段騙她下嫁。她就知道自己在他的心中一定佔有特殊的位置,至少她是這麼認為,所以對方若把她給丟出去,她相信宣德一定不會跟眼前這個兇惡的男子善罷干休的。
阿支那翔殷皺起眉頭望著站在雩雪身旁的詠晴,他昨晚也不過因為在他大哥的喜宴上多喝了幾杯,酒酣耳熱又加上群眾的鼓譟之下,讓他和他大哥的得意手下譯桑項徒手搏擊,兩人比畫比畫,試試彼此的真功夫。
反正打鬥中難免會有較不注意的地方,譯桑項被他摔到一旁,他沒有注意到那裹有才剛被侍女所打破的酒瓶碎片,想當然耳,譯桑項的右手臂膀自然是掛彩,不過譯桑項看著自己的傷口並不以為意了,他見了,也認為只是個小傷口,又看譯桑項並不在乎這點小傷,所以他也就把這事給拋諸腦後,偏偏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