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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這個他曾經刺殺的男人卻比之前還讓他覺得可怕,壓力,如果說原來的他與耀司相比就像螞蟻和大象,小小的螞蟻即使在強也依然窺不見大象的全貌,因為無知所以無畏,可是力量變強的現在就像是大象面前的甲殼蟲,雖然比螞蟻強不了多少,但卻可以飛起來看一看大象的全貌,因為知道所以恐懼。
“我並不準備殺你或剮你,只是想說,你可以走了。”
“你就準備這樣放我走了?”有點不可置信,他可是來殺的他!
“是啊,那你還要怎樣?”這人真奇怪耶,放他走還不走,還在這唧唧歪歪的。
“我是來殺你的,你為什麼不殺了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他活下去的理由了,既然答應活下去,那就必須有別人出手,好不容易看見一個強大的可以殺死他的人,你讓他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
“原來你是活膩了!”有趣,原來還有和他一樣的人,就為這一點這人還真就好好的活下去。
“你才活膩了呢!”雖然心中確實是這般想的,但被人就這樣赤裸裸剖析出來還是有種被人扒光了衣服的感覺。
“咯咯!”一邊聽到這兩個人談論活膩了的問題,忍了很久終於還是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見燁,靖彥莫名的眼神,面部扭曲的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只是在笑某個和某人一樣活膩了結果跑去自殺的人。”這個“某人”嘛,看看正努力瞪著流雲的某人就知道是誰了。
耀司無奈的看著明目張膽挑戰他威嚴的流雲發現他現在越來越沒有主人的威嚴了,不過還不是他自作自受,把某人寵的都沒了邊兒了。不過還好,在床上某人永遠也鬥不過他,給了笑的快胃抽筋的某人一個“晚上你給我等著”的眼神,重新把注意放回面前的某個和他一樣自殺愛好的同好身上。
接收到某個帶著威脅意味的眼神的某人頓時笑聲戛然而止,憋得臉通紅,“咳咳——”
“流雲,沒事吧,怎麼不小心點呢,笑幾聲都能把自己嗆到。”見燁靖彥見流雲揉著胸口猛咳,連忙上前幫他扶胸順氣。
耀司真是沒心情看這一幕兄友弟恭的場面了,“喂!你叫展拓是吧,我就叫你拓了。你也叫我耀司吧,這是靖彥,就是那天衝到我面前給我擋子彈的那個,那邊的那個叫風見燁,你就叫他見燁就行了,咳得面部扭曲的某人叫流雲。好了,現在都認識了,你是不是可以和我們說說你到底是因為什麼要自殺呀,說不定我聽得高興了就直接給你一掌送你上西天呢!”
“你,你,你真無聊。”他可沒興趣把自己的事當故事一樣說給莫名其妙的人聽。
“不說就算了,你有什麼打算嗎”
“暫時沒有,我現在無處可去。”真是有點莫名其妙,他竟然在和他要殺的人坐在一起談天說地,還很平和的討論自己的未來。雖然很不可思議,但不可否認,面前的這個人就是有讓人放鬆下來的神奇魅力,而且讓人防備不起來,這對即使是和令揚在一起也沒放下警惕心的他來說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這裡還缺一個保鏢。”這個人很有趣哦。
“保鏢?”展拓被打擊到的怪叫,“就你那足以讓我無地自容的力量,你在說火星話嗎?”真是奇怪,一同耀司說話就很難用他的常用語氣,而且每次都莫名其妙的被他奇怪的話氣的找不到北,真是不知道為什麼對任何人都是很溫柔的耀司一面對他,就總會說些氣死他的話。
“說正經的,你知道你現在正修煉的是什麼嗎?”耀司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這小子冷冰冰的臉就很想撕碎它,很想看到他露出各種各樣的表情。
“我正修煉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是我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的一本古書上的東西,因為我之前的身份的緣故,所以對中國的古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