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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受傷了?”
雖然聽不懂,但有聲音發出,它還是停了下來。
南笙蹲下,看了一眼,隨手拿出藥箱,給它消毒,上藥,用紗布包好。
手裡出現一粒藥片,人吃兩粒,給它一粒。消炎藥,它們身上都有細菌,沒病吃了也好。
隼媽看著小白點,從她的動作看沒有惡意,那就吃了吧。張嘴輕輕啄了一下,脖頸一動。
“你就這麼放心,不怕我害你?”
聽不懂呀聽不懂。
但還是側耳傾聽的樣子,太憨了~
“你的同伴呢?就是它爸爸?”
邊說邊站起身比劃帶煽動雙臂,又指指小崽。
隼媽往崖邊走,低頭向下看,在幾十米的懸崖壁上掛著一條大蛇。
南笙明白了,它的伴侶死於蛇口。隼媽飛進洞裡,叼了一根純白色的尾毛,那是它心愛的隼爸的。
南笙有些心酸,還有感動。
它就這麼叼著,不鬆口,看著南笙,“你要送給我?”
南笙好像理解它的用意了。這是它們愛情的故事……
鳥類很忠誠,比人類的渣男渣女強百倍千倍。南笙很鄭重的雙手接過這根白色的羽毛,並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勇敢的隼爸,勇敢的守護者。你一定是保護妻兒受到致命的傷害吧?
我敬佩你。
雙手舉起到最高處,仰頭看向這根白色的羽毛。“飛吧~飛吧~帶著你的愛。
天空是你的世界,天堂更是你安樂的家,那裡沒有痛苦!”
可能是真的有感應,那隻羽毛在顫動,南笙感覺到了。
此時沒有風~
隼媽一直盯著南笙的雙手,看到顫動的潔白的羽毛。
它“嗖”地飛起,在南笙的手上啄了一下,又叼起它。
“咦,你別生氣,我……”
話沒說完,只見南笙的右手掌心血紅一片,而那羽毛則落入其中,瞬間變成紅色的,和白色的羽杆相配,漂亮極了!
不算完。那隼媽用尖嘴在南笙的手上啄了一口,這次不疼,是吃了血,奔向小崽的身邊,喂進他的嘴裡。
南笙頓時開悟,
“這是個儀式?我這是收徒弟還是被認主了?”
歪頭一想,“吃了我的血,就是為我賣命。認主子。
哈哈,這是什麼機緣?開掛了,開掛了。”
南笙蹲下,要把羽毛還給隼媽。它就是低頭,不給南笙任何表示。
她立刻反應過來。
“是它讓你聽命與我?包括你們的孩子?”拿著羽毛在隼媽面前晃晃說。
“好吧,我特別高興擁有你們,我吹一聲長哨,你就飛來,像這樣。”
她拿出哨子,聲音不太高,吹了有幾秒。
“真正吹起來,聲音很響,你若離我太遠,就聽不到了。”
不管能否聽懂,她都在說,久了,就默契了。
太幸福了。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我要上天。
“你能送我下山嗎?”做著飛下山的手勢。
隼媽眨了眨眼,回頭抓起小崽送入洞穴,然後又上來,翅膀稍開啟,南笙爬了上去。
瞬間,一切盡收眼底……
她以前坐過氫氣球,經歷了也不害怕。感覺是自己在飛~隼媽沒飛太快,微微的氣流,爽歪歪。
一眨眼,到了林邊。它很聰明,在沒人的樹邊落下,挺隱蔽的。
哎~又感覺到自己的渺小了。果然,不管是什麼年代,人們都喜歡登高望遠啊!
南笙想好了,以後有時間讓隼媽帶她去看敬東山。
對了,肉乾呀!拿出來